接下来的几天,六皇子虽说有意亲近凤初柔,但是却被萱贵人有意无意的找各种理由拦下来,凤初柔之前埋在心里的疑虑又重新冒了出来,这个萱贵人一定有鬼。
一定有鬼
这便是凤初柔奇怪的地方了,她同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为何屡次拦着?
凤初柔肯定不指望在萱贵人身上探究出什么来,之前秉着这份心思去寻问德妃,德妃虽早已不参与后宫之事,但怎么说也是宫里的人,却也对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儿臣见过母妃,”凤初柔此番前来是想一探究竟,自然有几分心虚,于旁人来看,她一个宫外人,却试图窥探宫内的事情,实属不妥。
“今日前来,儿臣还想问问母妃关于六皇子和萱贵人,前几日六皇子又生了风寒,儿臣便又在宫里小住了两日,发觉萱贵人比之前防我更甚,这是为何?”
德妃手里头的佛珠一停,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到凤初柔身上时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无奈,却也并未开口,只是淡淡摇头。
凤初柔见状,心下确定德妃怕是打听到了这件事的内幕,只是不肯告诉她:“儿臣定然不会说出去,只是对六皇子喜爱有加,如今萱贵人却照顾不周还严加防范,儿臣实属不解,这才又来细问母妃一二。”
德妃闻言放下佛珠,随后自软垫上起身,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被凤初柔这般追问弄得头疼,连着说话也是慢条斯理。
“宫内之事莫要多问,有些事还是少知道的为好。你在棋盘外头,瞧不懂棋,便不要问,也不要声张,旁人不知你深浅,就不会轻举妄动,但你若是处处伸手指染,落子便出言,定然会有人将你视为眼中钉,你可知?”
言语中带着劝诫,德妃素来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大可不必去问,无论瞧的清楚与否,终究同她们无关,既然可以置身事外,又何必主动跳进这个漩涡呢?
凤初柔闻言微微颔首,她知道德妃在告诉她莫要淌这趟浑水,尤其是萱贵人和六皇子,恐怕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纵使德妃已经远离宫廷,却也对这件事绝口不提,究竟是打听到了什么真相让德妃惶恐避之。
“儿臣明白,多谢母妃教诲。”如今从德妃口中也问不出什么,凤初柔哪里还能说非要知道?只得面上应下作罢,心里头暗暗打算着。
回了房,百里枭意外的坐在里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是凤初柔一到,他便随手将书合上了,凤初柔轻轻瞥了一眼,外头也没有写字,顿时有些奇怪,却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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