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前半句还算是提醒,后面可就完完全全的是警告了,萱贵人还想闹,六皇子却皱着眉头闹了起来,嘴里直叫难受。
太医也不满萱贵人胡搅蛮缠,沉声说了几句话,这才将萱贵人安抚下来:“王妃娘娘,现在又该如何是好?”
“你且将皇子的衣裳解开,把酒涂在他身上,过一会儿便可降下来。”虽说六皇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个小孩,但是这么多人在场,加之这个朝代人人成婚较早,她出手不算是好事。
再让外头添油加醋说出去便是她做皇嫂的不尊夫。
太医按照凤初柔说的做了,没一会儿六皇子身上的温度便降了下来,瞧得太医眼睛瞪得滚圆。
“如何?可退下来了?”凤初柔抬手给六皇子掖好被角,她自然是知道退下来了,只不过有些事自然是要过过场面。
太医连连点头,何止是降下来了,简直犹如法术,他方才用了多少法子都降不下来,捂着被子反倒捂的越来越高。
“不知王妃此法为何?”太医从未见过用酒降温的法子,先前在太医院听着王太医咒骂这位王妃,来之前心里对这位王妃还存了点偏见,如今看来王太医怕是技不如人。
“小聪明罢了,歪打正着。”凤初柔哪里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难不成告诉他物理降温?太医若是问起来物理降温是什么,她又该如何作答?
太医暗自点头,虽说不知原理为何,但也算是学着一招,如此瞧来,怕是越烈的酒越有用。
“吩咐下去,给小皇子准备些清淡的粥,这段时间莫要沾辣贪凉,被褥也切莫加的太厚,反倒会捂出病来。”
凤初柔说着抬眸瞧了一眼萱贵人,后者这副模样显然是有话跟她说,只不过碍于人多不知道说些什么罢了。
若是她没猜错,恐怕是又要闹了。
果不其然,太医和宫人先行离开以后,萱贵人便凑上前来,眼神尤为怨毒:“湘王妃倒是料事如神,前脚说了皇儿会染风寒,后脚皇儿便有了高热。”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把这责任推给了凤初柔,后者闻言但笑不语,只是眸中却毫无波澜,不达眼底的笑意叫人瞧着着实有几分毛骨悚然:“贵人这话说的,原先我同贵人说给小殿下添件衣裳,贵人可还记得那时是怎么和我说的?”
萱贵人脸色极其难看,这个凤初柔三番五次和她对着干简直是可恶至极:“本宫又不是学医的,怎会知道这些事?女子不好好学习女红,折腾这些个东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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