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灾人祸,闹也无济于事,乘客再不满意该认命还得认命。
等初依和谢皖江再回旅店,客房前台已经挂出“房间已满”的牌子,工作人员正悠哉悠哉嗑瓜子看综艺节目。
初依走到房门口,转头对谢皖江说:“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他笑了笑,叮嘱她:“服务区不安全,贵重物品放在身上,晚上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好。”
“晚安。”
她握住门把手的动作蓦然停下,鬼使神差地说:“嗯,晚安。”
客房打扫得不算干净,初依睡前不放心,检查了床单被褥,发现白色被罩上残留着黄色污渍。
她简单洗了把脸合衣躺在床上,没盖被子,把羽绒服披在了身上。好在房间供暖充足并不冷。
她听了谢皖江的话,把笔记本和手机放在了枕下,又把行李箱抵在门后才放心入睡。
她并不认床,只是作息不规律偶尔失眠,躺下许久都觉得大脑异常活跃,了无困意,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逐渐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听见身侧有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她很敏感,瞬间被惊醒,本能看向窗台,果然有人试图翻进来。
那人不小心碰掉了玻璃杯,随即房间里响起刺耳的玻璃碎裂声。
几乎同时,她从床上坐起来大喝一声:“谁在那?”
那人也被突如其来的玻璃碎响吓了一跳,听见房间里的人醒了,瞬间跳窗逃跑,等初依跑到窗口就只看到远处一道仓皇的背影消失在雪夜中。
她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了照,发现窗下躺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大概是那人逃得太急不小心遗落的,可想而知那人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她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她对这把匕首心有余悸,穿上羽绒服想出去把匕首捡回来,甫一开门却看见谢皖江穿着睡衣从隔壁房间走出来。
这种服务区的小旅店不隔音,玻璃碎裂的声响和她的呵斥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立刻意识到她遇到危险,夺门而出,看见她完好站在眼前,稍松了口气。
“怎么了?”
初依还算镇定,平静叙述方才发生的事。
谢皖江的眉头不自觉深蹙在一起:“你别出去了,我去把匕首捡回来。”
外面零下三十多度,他只穿了一套睡衣,好在没在外面耽搁多久,很快就回来了。
他把匕首交给前台,向工作人员说明此事。
工作人员明显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态度并不好,虽然道了歉但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毕竟房间都满了,换房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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