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婚我一定得离，我要离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有，顾深？人家顾深可不像你这副德性。”
顾渊泽脸色不好，“所以你承认了？你和顾深到底什么时候搞上的？！”
戚月良快被他给气笑了：“顾渊泽，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是有被害妄想症是吗？顾深才多大，刚成年几年而已，我和他搞什么搞，倒是你——”
“叶翰跟了你好几年了吧？”戚月良冷声道，“你是结了婚就忘了自己是怎么求婚的了吧？两年前的事我可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对面没话说了，戚月良只觉得心累，“行了，既然你不想离婚，那我只有讼诉一条路走到底。”
“挂了，”戚月良说，“法庭见。”
……
电话挂断，为了防止顾渊泽在这段时间又打电话过来骚扰他，戚月良把对方的新手机号旧手机号全拉黑了。
虽然他确实有预料不到顾渊泽居然不想和他离婚，但是仔细想想，依着顾渊泽的性格，多半也就是因为觉得离婚由他提出来自己太没脸面罢了。
戚月良拍拍脑袋：“顾渊泽顾渊泽，这都要离婚了还想他干什么，自虐吗。”
他挂了电话之后再没了刚开始的耐性，随便找了个网上注册的律师事务所，和一个律师聊了聊，只记得那个人姓叶，在一堆普通文凭里文化水平还挺高的，谈话的时候也不马虎，应该还算靠谱。
他和那个叶律师正好同城同区，方便得让他甚至有些怀疑。他们约好了明天就在附近的一间咖啡厅上午十点见面，网上谈话时一路上顺利得不行。
戚月良松了口气，他今天实在累的不行，早上是顾深的事，中午是律师事务所的事，下午又冒出来个顾渊泽……晚上他就不出去了，要是再碰上什么破事，他觉得他会崩溃的。
不过说起顾深，戚月良还是决定今天再晚些时候给对方打个电话问问，毕竟是他害的人家，要是人家身体出了什么事，他不还得更加愧疚。
——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戚月良都快准备睡觉了，他才想起来要给顾深打电话。
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人家。
戚月良只犹豫了一瞬，接着就给顾深打了过去，他们的关系现在就跟亲人差不多，意外也是，顾深对他的好也是，所以没什么可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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