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顾先生告知我们，您的身份信息有问题，我们不能随便接您的委托。”
什么东西？顾渊泽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这鬼理由到底是想骗谁呢。
戚月良稍一联想就知道这是顾渊泽干的好事，而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只有两种，要么就是不想离，要么就是拉不下脸，觉得被伴侣讼诉离婚很没面子。
戚月良更相信第二种。顾渊泽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他有什么感情？
戚月良自诩自己不是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他和顾渊泽之间现在要真是说还有什么关系，大概也就是自己太重情，他自己对着顾渊泽还有那么点东西在里面。
……
片刻后他从那间律师事务所里出来。
乍一离开暖空气，戚月良浑身都忍不住颤，万北区就是这点不好，才十一月份就得冷得开始穿棉袄。
z市的律师事务所挺少的，在他印象里除了这家，估计再远一点离开万北区就只还剩两家。
戚月良在街上边走边想，最后决定先问问顾渊泽，毕竟坐车坐来坐去的两边跑也麻烦，而且他也不知道顾渊泽会不会做的那么绝，把其他两个地方也买通了，到时候跑过去又像今天这样，他岂不是白走一趟。
也是，这顾渊泽上次不是还见着在和情人吃饭呢吗，说不定人家巴不得赶紧和他离了。戚月良有些黯然的想着。
他干脆停了脚步，就地给对方打电话，然而电话打过去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
星期六，又不是工作日，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对方在忙什么。
戚月良捏紧了手机，抬头百无聊赖地看着雪从空中落下来。
明明有太阳，怎么就被小雪盖住了呢。
——
找不到人，戚月良只好先回他自己住的那间旅馆歇脚。之前租的那间单人公寓他是不打算再去了，只是把准备带走的东西暂时放在了那里，走的时候过去还房主钥匙顺便再把东西带走。
毕竟他把人家好好的一间屋子弄成那个样子，没住上几天就去退租金，对房东也不好。
而他最近也无非是过着有多少算多少的日子，每天晚上有空就去清吧弹弹琴拿点钱用着，有时候碰着聂书闻了再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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