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难过着么。陪老朋友喝个闷酒吧。”
“我不……”
“来来来。”战晟拉着谢环袖子跨出栏杆,谢道人露出不乐意来,身侧人道,“你别挣扎呢,我这轻功也没那么靠谱。要是不小心把你给掉下去了,我可担心那便宜儿婿过来和我发脾气。”
“战晟!你这不靠谱的东西!”
“哎,谢环,你这华庭男能不能不要这么牙尖嘴利,要我说当年就是因为你这张嘴把老畲给逼走的。”
“闭嘴吧。我和畲维平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
两人斗嘴间已经到了坞堡之中玄武楼上最高处。
谢环在那屋顶站好,拍了拍衣摆,冷嘲道:“我看你们罗音教的人一个个都喜欢爬到无顶上来。是不是平日里都有专人给你们打扫屋瓦的?”
战晟一屁股寻了个瓦片坐下,听他开口,煞有介事的望向他:“哎,你怎么知道?”
谢环翻了个白眼坐下。才一坐下就看战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罐没开封的酒来递给他。
“你刚刚那罐呢?”
“手里啊。”
“那你再给我一坛干嘛?”
“我喝我的,你喝你的。”战晟举了举手里的酒坛,“这特地给你拿一坛出来,放这儿等你了。”
谢环看了眼手里的酒坛。听战晟又开口:“你看,我儿子出了事,如今下落不明,你徒弟为了他,内力被封,如今陷入囹囫。咱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来,走一个。”
谢环却没领情,掀开酒封后,闻了闻里面味道抬头看已经把酒坛伸过来要干一杯的战晟。
“杯子呢?”
“什么杯子?”
谢环有时候也是娇气:“没杯子怎么喝?”
糙老爷们战晟皱眉:“对着坛口喝啊。”
谢道人这又是一脸不高兴了。战晟什么人呢,早十年前是跟着死人一块睡觉,混着泥巴都能吃得下东西。谢道人一直居于地宫,出行都有着人侍奉在侧。早年还有个徒弟嘘寒问暖,帮着想做什么吃食。哪里有过那么粗糙的生活。
人家好说歹说如今也是一宫之主。
战晟看了他一会儿,那眼神迟疑片刻,道出了一句抱怨:“哎哟,你怎么和莹莹那群姑娘似得?那我现在给你下去拿杯子?”
谢环漫不经心的去理了理衣摆:“不是你请我上来喝酒的么,倒是伺候好啊。”
战晟闷了口酒,伸手指着他:“环环啊,你这是趁机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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