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又和我徒儿的内力有什么关系呢?”
“由此可见,当初所见的秘陵不单单只有那一处。北山地宫,只怕不只是一个地宫。”
谢环有时候是当真讨厌战晟说一半留一半打哑谜的姿态。
“那又如何?”
“景山皇陵由你们地宫护守,其中宝珠十之八九已经被先帝收入宫中,北山地宫我曾进去过,里面确实也有一些宝贝,还有前朝太子太子妃的棺椁。”
“那你不是都去过了么,怎么,还会有一个多出来的?”谢环拿着杯子,看着就不信他这套说法,“什么草无根,北山另一陵的。白相为我们留下的那些古籍之中所记,北山只有一个太子陵。当年还叫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摸金校尉给坏了清静,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战晟听他说这话了也瞥了嘴:“哎,谢道人,咱们现在是在说你徒弟内力的事情,就别整这些陈年烂谷子出来了吧?”
“我看你是好多年没骗过小姑娘,如今嘴痒痒了。谁知道你这些话里有几分当真的。”
战晟不服气,他看向楚天阔:“那天阔你来评评理吧。你说岳父这话可信不可信?”
楚天阔还在消化之前战晟说的这些信息呢,忽然岳丈那么一拍肩,青年回过神来。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微蹙了眉头,反问了他一句。
“你说,虚浮萍,草无根?”
“是不是觉得熟悉?”
听他这般答话,楚天阔摩挲着下巴因这几日未曾好好打理长出来的胡渣。
“我山庄后山倒是确实有这样一处地方。至于是不是您说的那个秘陵,我就不知道了。”
战晟笑眯眯道:“你说要是没点缘由,我敢和你说这个吗?来的时候,红袖与我说了一事。当初战蝉从云河山庄回来,曾和她说,他曾经在云河山庄后山找到一处类似之地,本是想下去探看,无奈水深,最终放弃。”
“我后山确实有一处水塘。但那里荒废已久,并不像是有陵墓的地方。”楚天阔好好回忆了一番云河山庄的居所后,如此与战晟答道。
“贤侄,你如若当真想要恢复内力,只怕就在此一举了。”战晟既然已经把话说到此处,便也将事情说明白了,“你的内力并非完全丧失。如若失了根骨,当初昏迷那几日,不会诊不出脉相。应当是我儿,或是冰魔,动用了什么法子,将你身上并不完整的荼满枝暂且清除了。”
想了想战晟竟然觉得这样也好:“如此,倒是不必担心,若将完本荼满枝拿到手中,你应当如何修炼了。只消届时好好运转功力,自然而成。”
“这样,就可以了?”这不单单谢环不信,连楚天阔也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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