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环听他提起这事,便也点头:“如若你不想随我回景山,那回山庄静养也好。这次出来也已是月余。你母亲那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你,一定挂念的很。听说年前一场惊吓,老夫人如今已经修养的不错了。但说到底,你是家中独子,不论如何,回去好好陪护在侧也算是尽一份孝心。”
顿了顿,谢环又冷哼道:“再说战教主的办法,怕是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呢。如若不起作用,你还有偌大家业。阔儿,不论你是这江湖大侠,还是商贾门户,在师父眼里,你始终都是师父的好徒儿。”
楚天阔对他与谢环之间的这份师徒情谊是从未有过疑惑。虽说过去总归避免不了矛盾摩擦,但说到底,谢环是真心实意的在为自己这个徒儿考量。
老前辈看着这对师徒,摸了摸新长出来的两撇胡子,与谢环保证了:“谢道人尽管放心吧。我既然是说了有办法,那就是有办法。”
“请前辈明示。”
楚天阔一派恭敬。
战晟抿了口茶水:“当年我为寻前朝宝物,曾下过不少地宫,这定国一十二宝,其中有一大部分是我当年和旧友一块,找出来的。”
谢环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你怎不说有些还是你从朋友那里骗出来的?”
“嗯?”
看楚天阔露出疑惑神色,战晟不好意思哂笑了一番,继而正色道:“喏,无情谷的玄冰棺,罗音教的姚姬白玉玦,云河山庄,也就是景山地宫的雷公石,京都宫内有如意宝珠、红靺鞨与皇后采桑钩,锦王手中,还有玉鸡、谷壁。影堂所报,这些年来定国一十二宝都有现世之迹,前朝旧墓之中,尚有玄黄玉玺、玉印与鹤壁。”
“所以呢?”
战晟听谢环又打断他,便无奈:“道人你不要这般着急吗,我这不是正细细给贤侄分析。”
楚天阔看这两人总算是少了几分火药味,也就敛笑道:“岳父慢慢说。”
“雷公石中可凭冰棺内寒气变形,而冰棺全靠本在我身上的那枚姚姬白玉玦开棺。”战晟从怀中拿出了雷公石来放置于桌上,“如今这物件在我们手中,倒是能好好研究一番。说来,有一事,这些年我并未告诉过你们。其实,姚姬白玉缺并非一枚——而是一对。”
在听的二人略微蹙起了眉头。
谢环指着桌上的雷公石:“那和石碑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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