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事到如今,你们这些事情,我也不想再来掺和。既然阔儿醒了,明日我便带他回山门。”
战晟却是老神在在模样:“老谢,你想带徒弟回去,你徒弟愿不愿意呢?”
谢环转头看向弟子。楚天阔与师父拱手致歉:“师父,徒儿恕难从命。”
“那你倒是想一直呆在这里?”
“方才岳父不是说有解决之法了吗?”
“说什么岳父!荒谬!”
谢环气道:“我是叫你来娶男媳妇的?倒是还有这人那我也无话可说!现在人呢?”
战晟却是挑了挑眉:“哎,谢道人,这话不能这样说。我是认这个儿婿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是天阔师父,那也算是亲家了。”
“谁跟你是亲家?少这个时候攀亲戚了,我徒弟这事儿别说我一人,就是整个景山都和你没完!”谢环一脸的不高兴。
楚天阔却轻松:“分明是师父先认得战蝉,怎我如今叫岳父承认了,师父反倒不高兴了?”
“那过去是过去,与如今又怎能一般说法?”
“那要我说,其实是一样的。”战晟煞有介事,“这不是说了,那荼满枝是残章吗。说不定,想法子弄出整部的荼满枝便好了。”
“说不定?”
谢环这样一张晚娘脸摆出来,让楚天阔只能软了语气去劝说。
“师父,我想当日战蝉竹林之中本有机会杀我却不杀,便是生机。内力全无,但我自身根骨其实察觉起来反而更觉轻松。”
谢环睥睨:“哦?”
楚天阔思忖着道:“过去虽有荼满枝这内力傍身,叫弟子平日武功动用起来确实轻松。但说到底还是觉得身体之中有什么东西总是压在了根骨之上。想来正是因为所修习的武功是为残章的缘故。”
谢环讽道:“哦,你岳父说一句什么,你便跟一句什么。楚天阔,这个时候倒是有个十几二十分的听话了。”
“师父不也是在为弟子武功担忧。如若有解决之法,不正恰到好处吗?”
“那也要看这解决之法靠不靠谱啊!”谢环摊开手,指着战晟道,“当初这功法我们几个老的亲手给弄了出来,当年你倒是信誓坦坦和我拍了胸脯说徒弟练这武功不会有事,现在倒好,还不会有事,倒是叫你的宝贝儿子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了!”
“道人,您倒是息息火气。”战晟一边笑一边给他斟了茶,“我这不是为他想着解决之法了吗?”
“哦,话又要说回来了。你若不快些将我弟子这功法恢复回来,许的不出几日,这武林盟主之位就该拱手他人了。琅玕珠只怕就不会再在我弟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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