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经常吧，除你之外抓了四五条，但是死的死，伤的伤……”混沌说着，看了冰台一眼，“诺，他也是其中之一。”
许祎扭头看向冰台。
“我不记得了。”冰台朝他笑了笑，“而且我也并没有龙的力量。”
“你是目前到我面前唯一一条活得好好的龙。”混沌笑得人畜无害。
“呵……那我还真是不胜荣幸？”许祎实在笑不太出来。
“你现在的模样，并不是你自己的吧。”混沌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小心那孩子认不出你。”
“那也不一定是我弟弟吧。”许祎皱起眉，“还是说，你早就盯上我们兄弟了？”
“没有，我都是随机挑的，正好挑中兄弟姐妹的概率其实挺低的。”混沌偏头看着房间的窗帘，上面绘着非常漂亮的天使像，怎么看都不太适合他这一个东方的神明。
“混沌，我能问一下吗。”许祎静默了片刻，忽然开口。
“什么？”混沌扭回目光看他。
“你为什么要守住神话体系？你在神话里并不是什么好人吧，不管是凶兽混沌还是负面情绪的混沌。”许祎问得很认真，“单就混沌这个词，就给人不是很好的印象。”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神话体系啊。”混沌笑了起来，“冰台解释一下吧。”
“在神话里面，中央天帝也被称为混沌，又叫帝江。”冰台语气清淡，“虽然是从负面情绪诞生的，但他更接近的是这位天帝。”
许祎震惊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要守住神话体系吗？”
“不是。”混沌反驳，“我是为了守住我姑娘。”
许祎懵了：“啊？”
“他女儿。”冰台补充了一句。
“啊？！”许祎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混沌，“你还有女儿？”
“我为什么不能有女儿？”混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是……就，有点惊讶。”许祎努力收敛自己的惊讶。
“和你所知的常识不太一样，混沌本身是没有性别的，虽然现在面对你的形象是男性。”冰台凉丝丝的解释着，“女儿也是指从混沌之中诞生出来的另外一位神明。”
“诶？”
“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喊女儿，严格算起来他们之间是对立面。”
“因为她是希望嘛。”混沌笑得很温柔，“如果没有我存在，希望不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你在我心目中形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高大起来了。”
“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混沌把话题又绕回来了。
“这个真的不是我能答应的事，一整个龙族，我无法替他们做决定。”许祎拒绝得依旧坚定。
混沌摊了摊手。
不知道哪里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混沌应了一声，然后墙壁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门，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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