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伯说:“记得小时候,望着一片熟透的麦子呀,我没有任何收获的喜悦,甚至巴不得来一场罕见的冰雹!”
戴忠诚问:“为什么呀?”
孙大伯哈哈大笑:“这样就不用晒太阳割麦子了呀!年轻人,谁不想偷懒啊?”
戴忠诚呵呵笑着。
真乃知音也!
陈丽梅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孙大伯,您真会开玩笑!”
孙大伯乐呵呵道:“没开玩笑呢!我小时候啊,是割麦子队伍里最爱喝水的人!”
陈允诗道:“喝水很正常啊!”
孙大伯摆摆手道:
“我那喝水就是休息!偷懒!
呵呵!
水壶在柿子树下,多荫凉!
柿子树下有人议论:‘老二是灵娃,喝水能歇一会儿。’
于是啊,我红着脸回到割麦子的队伍。
我总是割麦队伍里最后的人,割一割,歇一歇。
老是抱怨太阳太毒,抱怨山坡太陡。
哪像你们哟!
能干活!
会读书!
不错不错!”
听着孙大伯的表扬,三个少年笑呵呵。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也要去割麦子啰!”孙大伯一边走,一边说。
“孙大伯再见!”
送走孙大伯,三个小伙伴继续割麦。
由于天气炎热,干燥的麦田尘土飞扬,嗓子眼里如同塞进了棉花,干咳起来像冒了烟似的。
三个少年一边割,一边捆,一直到了地头才能歇一会儿。
陈丽梅说:“腰受不了了,又酸又疼,跟骨头脱了筋似的,站都站不起来。哎哟哟!”
戴忠诚道:“手上起泡了,碰不得呀!疼!”
陈允诗看着他们,呵呵一笑。
这天中午。
三个人饭量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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