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枫看了眼外面来来往往的船只:“没想到今日游湖的人这样多。”
纳兰抿了口茶,应了一声。
“是呀是呀。”金梓祺心口不一的应着,眼中嘴中都只有桌上那盘云片糕。
边吃着,他又给宝银碟子中夹了两块,“虽不及奶娘做的,但还是好吃,你尝尝。”
就从云片糕这点上来说,他和宝银的口味还是十分统一!
“好。”宝银应答着,抿了一片。
金梓祺嘿嘿傻笑着看宝银吃东西,只是……莫不觉好像有两道目光重重打在了他身上。
一道带着强势热烈的目光,有些烧人。
另一个,又冷的恍如冰刀。
“咳……”金小爷轻咳一声,不情不愿的给另外两只空着的碟子里面各放了一小块,“你们也尝尝。”
胥宝银听着金梓祺这话,不由抿嘴轻轻笑了一下,“我觉得这里面有些闷闷的,梓祺你陪我去船头坐会儿吧。”
听到这话,金梓祺可巴之不得,立刻站了起来扶着宝银两个人就溜了。
“我出去瞧瞧。”纳兰紧跟着就要起身。
倒不是担心金梓祺会对胥宝银做什么,只是金小爷这习惯了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他担心宝银交给他照顾,一会儿该给照顾到水里去了!
萧镜枫微微抬手阻了他的动作,“难得相聚,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日才能见到,让他们说会儿话吧。”
纳兰想了想,蹙着眉头坐下,目光却一直紧紧跟随着船头那抹身影。
“先前听拂君说你要回家一趟,却不想你回去那么久。你最近还好吗?”秋月里的风浮着氤氲的水汽,吹在脸上湿湿凉凉的。
金梓祺连连摆手,“别提了,家里面那老头子……”
他欲言又止,顿了顿,“你可别再叫他拂君了,否则纳兰听见饶不了你的。”
“你知道了?”他也是那日被纳兰一提醒,才想到那层意思的,可不知道金梓祺是怎么知道的。
金梓祺:!!
“什么!!宝银!!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吧!!你!!”某人捶胸顿足,半天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可见心头是有多恼火。
“我也是在天牢那次才知道的,不过一直都是猜测,没想到这位琉火宫宫主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的。”宝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喜欢这种事情还是讲求个你情我愿的,你对他又是怎样的心思呢?”
金梓祺努了努嘴,他心里面跟长了片迷雾森林似得,宝银这个问题比他爹叫他算最复杂的账目问题还要复杂,好半天过去了,也只能长叹一口气。
“我不知道。”
“本来从天角山回来那天我是要去找你的,可又想着烟云楼就算重新开张但没有一个坚强的后盾也不行,就回去求了我爹,叫他让金家给你做后盾,结果那老头子!你不知道我爹那人蛮横专权的,我和他吵了一架,他居然就把我关了起来,我这亲儿子啊,被他关了那么多天。”
金梓祺描绘的声形具貌,和胥宝银猜的差不多,这也就和金拙那日差了小厮来贺烟云楼开张时候说的那番话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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