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小人儿跌坐在他怀中。
“银宝儿这是要去哪儿呀?今儿不是要面试招聘吗?”
“不聘了!”三个字生生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纳兰先生您的学生还在学堂中等您呢,还是请快些回去吧,恕不远送!”
还惦记着这茬,看来真是气坏了。
纳兰暗暗垂眸,眼底一抹偷喜略过。
他凑着小人儿耳边厮磨,“我一早就同学堂告了假,银宝儿说要招人,那便是天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在场呢。只是这几日路过街口都能闻见那家做云片糕的香味,想着我家小馋猫这般喜欢吃云片糕的人儿不能没吃过这样美味的云片糕。”
“却不曾想,耽误了这一会儿的时间竟叫银宝儿误会了。”男人委屈巴巴的将下颌搭在宝银的肩头,可怜的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说来上一次纳兰给他买云片糕还是他们住山上的时候,拿着卖了兽皮为数不多的钱,纳兰却坚持给胥宝银买了一份云片糕。
他是喜欢吃这东西的,那时候,那份小点心捧在怀里,捂在心口的位置,胥宝银只觉得暖暖的。
想起往事,他不经意勾了勾嘴角,却很快便佯装着沉下脸来。
“胡言乱语。”胥宝银嗔怪一句,语气中却没了刚才的冷漠和生疏。
纳兰方才出门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老话到底说的不错!
纳兰又好言哄了几句,又是亲口喂云片糕,又是殷勤的倒茶奉水,这才好不容易将人哄好。
只是教边上坐着的阿又看得眼红,最后索性转过脸捂住眼睛去……
两人话说的差不多了,阿又才起身道:“那个啥,胥老板既是没相中俺,俺就先走了罢。”
“等等。”胥宝银将人叫住,“你挺好的,留下吧。”
阿又:!!!
惊喜来的太突然,心脏受不了!
两人又一起面试了剩下的几人,相中了一个瘦瘦高高的本分的小年轻,叫做随念,主要是胥宝银看上了他能算账这一点,想着招回来做个账房先生也是极不错的。
忙活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纳兰端了水盆进屋,替胥宝银脱了鞋袜,捧着他白的好似羊脂玉的双脚放进盆里。
“烫吗?”老攻问。
胥宝银摇摇头,让纳兰也放进来。
一双小脚踩在纳兰的大脚上,极度静谧的夜,极度安逸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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