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纳兰折身回到烟云楼的时候胥宝银不由疑惑了一下,“你今日不去学堂?”
“先帮你把招人的事情弄好,顺便咱之间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纳兰从后面一把抱住小娇妻,直接拎着人进了屋。
胥宝银的盲杖还在外间,他眼前抹黑,被纳兰放到床上之后,一时怔在那里,也动不了。
开口声音冷冷的,“烟云楼的事儿还有十七照应着,你去学堂吧。”
“出去的时候顺带帮我拿下盲杖,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呢。”宝银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纳兰眸子微暗,媳妇这话里有话。
整整十二日被自家小媳妇冷淡着,独守空房的日子简直就是炼狱煎熬!
胥宝银夜夜照看生意忙到那么晚,他都还没说什么,怎就先被媳妇埋怨起来了?
不过倒是胥宝银已经那么说了,纳兰也就……
“倒是,昨儿的课留了个尾巴,那既然银宝儿还有事要忙,你便先照看店中事务吧,我去学堂了。”
说罢,轻轻掩了门便离开了。
胥宝银瞬间就来了脾气,一把抓了枕头就扔了出去,“纳兰,你个缺心眼!”
片刻后,胥宝银摸索着门出来,“十七,替我拿盲杖来。”
十七应声,一路笑着跑过来,顺便道了一句:“纳兰去学堂了,说是今天晚些回来,叫我们不用等他吃饭了。”
胥宝银脸色阴冷,“到底我是你老板,还是他是你老板?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十七被呛了一句:……
心里直道:这人今日莫不是吃了炸药?
下午时分,便陆陆续续有前来应聘的人,可是一个个的刚进门就被胥宝银一堆刁钻的问题给弄得答不上来。
脾气好的,倒是没说什么直接走了人。
倒是遇上脾气不好的,走的时候还一直骂骂咧咧说,烟云楼找的不是人,是牲口!
说的话可难听了。
十七不觉伤神,“老板,咱这招人的规矩也太严格了点吧……”
“有吗?”胥宝银坐在他的太师椅中间,手边一壶刚沏的雨前龙井。
“要在黄鹤楼做过工的?”
“黄鹤楼一天接待上百顾客,在黄鹤楼做过工的,应对过各种各样的顾客,能合理解决各种不合理的要求,能力一流,有错吗?”
“要参过兵的?”
“这就更没问题了,服兵役的汉子一流的武功,一流的嗓门,一流的体质。咱烟云楼缺的不正是这样一流的人才吗?”
十七:……
读了几十年书本的也不过是个秀才,到烟云楼当个跑堂的就是人才了;什么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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