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大人管的可真宽呐。”
“朕选纳妃子乃是天经纲常,柳大人倒是有心。”
沈海重新笑起,可那笑意越发的深越发的让人觉得不妙:“听说这柳大人膝下三子,个个都已到了娶亲年龄,可却都迟迟不见动静,他不操自己家的心倒来管起皇上来了。”
这种话,怕是只有这姓沈的敢说。
九方龙清放下手中的事务,朝他走去,俯下身:“你这将军之子也已二十有七,为何还迟迟不娶亲?”
“臣在等。”
“等什么?”
“等皇上您。”
“放肆!”
沈海一把扯住那不怒自威的帝王,唇齿欺上:“那便叫我放肆着罢。”
霎时两人滚作一团,将那锦榻折腾的不像样子,衣衫胡乱的扔在地上,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御书房内,一时倒是色气四溢。
门外的李公公到底是历经了三世帝王,有些事情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父子三人怕是都一个德行,都有一样的癖好。
不动声色的将周围的奴才婢女全部打发,在不远处守着,可不能叫人撞见。
沈海说不上来是从什么时候惦记上这人的,也从未有过真的与这人相好的打算,可是世事无常,是你的你不要也得要。
索性他就收了,而且还要收的彻底。
他缠他,烦他,扰他,陪他,念他,想他,然逼他,迫他,激他,后爱他,且这一爱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九方龙清亦不清楚何时明了这人心意,起先猜测着怕是对肖辰彻底死了心的那时起吧,也估摸是不是因他像他才也起了这种心思。
后来细细去想琢磨出,原来他们本同窗之时就已萌了芽,只是不待自己明白便入了朝堂勾心斗角,那份情感比起肖辰更为不堪,竟叫他从未发觉。
若非这人的纠缠,怕也止步于曾经。
恍惚间,他们回到夫子的课堂,摇头晃脑的背诵着: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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