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跟他说,多听听这些大师创作的音乐有助于提高孩子的音乐天赋,没准孩子能在满月的时候给你整一首《命运交响曲》出来。
花窃说我他妈怀的不是妖精。
在花窃的据理力争下,这位保姆终于把《命运交响曲》换成了《黑猫警长》。
然后,虞晚就把这位保姆给送走了,说千万别给孩子听成弱智了。
花窃是真搞不明白,他只是怀个孕而已,又不是高位瘫痪截肢,虞晚一天天紧张小心得跟那什么似的,连水都不让他亲自喝,还要搀着他走,就差没给他弄个高智能轮椅了。
花窃觉得他失去了自由。
于是,在某天下午,当夕阳的橘红洒满大地,渐渐归落于地平线之际,他逃走了。
他去见了陆渠。
地点是在一家咖啡馆。
那是他们初遇的地方,也是花窃梦魇开始的地方。
那张被他锁在书架后玻璃壁橱里的照片,就是在这里拍摄的。
他后来才知道,陆渠当时找素不相识的他拍照,并不是看上了他的拍照技术,也不是看上了他相机的像素,而是——
看上了他的眼睛。
时隔几年,再次坐到这里,花窃突然有一种时空重叠的幻影与错觉,而对面那人,依旧优雅从容,暗隐邪戾,恍如初见。
“你们分手了?”
漫长的沉默过后,这是陆渠说的第一句话。
花窃低着头,沉默不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之前就说过,你的眼光不怎么样。”
似乎从花窃的沉默中寻得了答案,陆渠用汤匙轻轻搅拌着杯中的咖啡,隐去唇角不经意间勾起的弧度,向花窃抛出了一个问题,
“在帮你找到戚无屿之前,我想先问问你,你觉得,我和他,谁更适合当ZNB的老大?”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抛开个人情感,仅就客观事实来说,花窃认认真真分析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
陆渠看着他,黑眸幽深而诡秘,
“理由。”
“他比你冷静。”
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陆渠,甚至在陆渠听来,完全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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