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窃大脑呆滞了几秒。
他揉着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坐在沙发上愣了会儿神,才反应过来门外的人在喊他的名字。
紧随着那声呐喊而至的,是狂响不断的门铃声。
“还活着就吱一声,我们来看你了。”
是虞晚的声音。
他说的是[我们]。
花窃第一反应就是虞晚是跟戚无屿一起来的,想到这里,他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踏着棉拖鞋去给他们开门。
门外,虞晚和沈郁提着大包小包的不明物体,冲花窃打了个招呼。
然后,花窃又默默把门关上了。
虞晚&沈郁:“???”
“哎,不是,怎么回事,开门,开门!”
虞晚用力拍了拍门,见屋里的人无动于衷,威胁道,
“再不开门我就撬锁了,撬坏了不给赔啊,现在换锁可贵……”
在[贵]字出口的那一刹那,门立竿见影地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花窃探出半个身子,没有要请两人进去的意思,声音闷闷的,还带了点鼻音,
“戚无屿呢?”
“花窃,你听我说。”
沈郁怕花窃再把门关上,赶紧用手撑住门框,语气难得严肃,
“我可以为你做无痛的消除标记手术,我和虞晚已经把必要的医疗设备都带过来了,只要你点头,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
花窃还没有消耗沈郁话里的庞大信息,手里便被虞晚塞了一个黑金色的包。
“戚哥的银行卡、车钥匙、房产证都在里面,银行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房子已经办理了过户手续,移到了你的名下,这些财产现在都归你了。”
“???”
花窃懵了。
将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他,戚无屿的这个行为,怎么感觉都像是在料理后事。
他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猛地抓住虞晚的手臂,黯淡无神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直逼虞晚的眼眸,从喉咙里压出了支离破碎的三个字,
“戚无屿呢?!”
虞晚垂下手臂,苦涩地摇了下头,
“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们曾经作战的时候,有一种专用的通讯设备,他昨天通过这种设备联系了我们,交待了一些财产和手术的事,让我们照顾好你,他希望……”
沈郁接过话头,安抚性地拍了拍花窃的肩,声线轻缓,
“你不要恨他。”
花窃一怔。
心脏在这一瞬间突然绞紧了,又疼又难受。
他原先以为戚无屿突然消失是带领ZNB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他又难过又生气,气戚无屿的不告而别,气戚无屿的自作主张。
于是,他眨了下因酸涩而泛红的眼睛,赌气一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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