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被头顶上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屁股蹲到地上,小脸还惨白惨白的,用手指着打扮的像一团移动的灌木枝的家伙抖个不停:“你……你丫的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灌木枝:….你们心里有鬼怪我喽?
江岸神清气爽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走吧。
长乐看着前面带路的灌木枝,又撞了撞江岸的肩膀:“哎,你还没说你什么身份呢!
江岸恍然大悟一般的拍了下额头,笑嘻嘻的开口:“瞧我,又忘了。我爹是镇西侯江左传,我娘出身聊城,乃是方水氏后人,家中两弟……
滚滚滚!"长乐没好气的打断他,净会糊弄人,明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些,谁管你家中几弟几妹!
玩闹间,两人被带进一座不算大的…地窖。
长乐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地窖,这荒郊野岭的绝对不会是农家人挖的,难为这群人,肯定连夜赶路挖洞,白天就藏在这里头。
“不是说过不许你乱跑的吗?“陆长歌坐在地窖唯一的长凳上,神色无奈却又宠溺对着长乐招了招手,看也不看旁人。
江岸昂首挺胸、一脸正气的架势,不知道的绝对想不出来就是这家伙煽动小主人冒险,唯一能显示他心虚的地方就是把自己往角落缩了缩,似乎最大程度的缩小存在感。
此时陆长歌面前跪着一女三男,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从露在外面的脸色和眼神看来,绝对吃了不少苦,皆已经呈
现濒临崩溃的状态。
跟方之非一伙的?"长乐迟疑的开口,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雀跃不停,他叔终于开始不避着他处理这些背地里的事了,有进步!
除了陆长歌,在场的所有人都隐晦的打量一开口就直指关键点的长乐,谁也未曾想到,他们视作小白兔的小殿下竟然这般敏锐。
长乐本就有意在他叔面前露一手,期望告诉他自己也是很厉害的,能帮上不少忙,以后这等事完全没必要避开他。眼见周围人暗含惊叹的打量,长乐更加得意了,小下巴翘的高高的,还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做到陆长歌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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