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令,请各位殿下亲手行刑。”
黑甲将士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陆飞鸢笑了笑从角落里站了出来,“都到了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无辜白莲花,若果真这般情深义重,就去求皇叔啊。“说完,从宫人手中夺过行刑用的荆条,朝唯一跪着的侍卫走去.
陆惊鸿陆伯瑜几人果真不敢再有什么侥幸心理,不得不在黑甲侍卫的监督下亲手将自己安插在宫里棋子活活打死,惨叫的一直持续到太阳西斜才渐渐停歇,最后完全沉寂了下去,偌大的冷泉宫内此时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陆白琅的嫡妻张氏看着自己满身的血点子,又看了看早已咽了气的小宫女,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哭嚎着跑了出去。
陆白琅脸色也不大好,为了防止妻子崩溃中又坏了什么规矩,不得不强撑着追了过去。
在场的只剩下陆伯瑜、陆飞鸢、陆惊鸿和陆子琛的嫡妻蒋氏,几个人都狼狈的不成样子,头发散乱,浑身汗湿,还溅了不少血渍,他们都未曾说话,却也都未曾离开,曾经敌对了近二十年的两方人马第一次这般平和的处在同一个院子里,眼里再没有看对方笑话的心思了,只余下一个念头:除掉陆长歌!
仲康帝倒下的消息根本就瞒不住,他不问世事有几年了,一心追求所谓的大道长生,窝在温柔乡里靠着虎狼之药醉生梦死,偌大的皇宫早就成了干疮百孔的筛子,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满城皆知。
因为仲康帝病情反反复复,睡着没一会儿L就会醒过来接着闹,为了安抚他,陆长歌一夜未曾离开乾清宫,倒是长乐因为外男不得轻易留宿皇宫,快到下钥便告别他叔离开了。
陆长歌挥退了乾清宫里的其他人,终究露出了疲惫之态。
高无庸将热了几遍的燕窝捧了过去,面带忧色:“爷,好歹吃点吧,陛下和小主子都靠着您呢。
陆长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接过了白玉茶盅,却并未往嘴边送,他侧头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忠仆,“无庸,长乐一直在追着岐山不放,你且看着他点,切莫叫人伤到他。
高无庸有些诧异,随后笑着说:“小主子竟能探到岐山去,可见近两年成长颇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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