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帝似乎已经分不清东西了,只要是丸药就乖顺的吃了下去,这才在太医的针灸下安静的睡了过去。
他留下高无庸照顾仲康帝,将其余人等皆带出了内殿。
长乐拉着他叔的衣摆黏黏糊糊的不肯撒手,就连落座也要坐进一张榻上,好在这软塌够大,也不算挤。
陆长歌指了指那个道袍年轻人:“来人,将他拿下。
那人一惊,随即震怒:“本座乃是陛下亲封的国师,敢问成王这是何意?”
长乐悠悠的说:“意思就是,你暴露了,侯清远。”
道袍年轻人,也就是侯清远浑身一震,随即朗笑出声:“本座怪道为何成亲王一上来就抓人,感情是认错了。
继缩在角落里的陆飞鸢眼睛蓦地瞪大,几欲脱眶,侯清远?那个畜生不是已经死了吗?
先是向她皇兄投诚不成反被抓,为了逃脱罪名竟推脱到她夫君身上,可怜她夫君死了还要担上莫须有的罪名,而自己自己竟被他蒙蔽,误认为杀害她夫君的是陆长乐,为了将陆长乐拉下马,她不惜以身涉险亲做诱饵,但这个无能鼠辈依旧被人反将了一军,甚至,还玷污了自己!还赔上了她大皇兄!
若非临江楼里他们吃下的药有迷惑神志的作用叫她套岀了话,恐怕她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继续受这等小人蒙蔽!
如今他竟然摇身一变,继续回到皇宫做他的狗屁国师?
侯清远还想继续争辩,如今他与以往面容不一样,原本应该做国师的人也是真实存在的,自己也将他的一切背景甚至言行举止都熟悉的不得了,只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认,他们又能如何。
陆长歌根本不欲与他争辩,我说你是,你就必须是,仅此而已。他挥了挥手,银甲侍卫便将此人拖了下去,“好了,现在说说谁准你们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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