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靠在椅背上,看谢姒那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怎么了这是?”
想起谢姒上次说的,她问:“酒的那事?”
谢姒点头,喝了口水又闭着眼睛,浑身都没了劲。
“也不知道刚刚怎么了,城北路的分店突然又有人来砸店,气得老子心窝子疼。”
“又?很多次了?”
谢姒想想都气得不行:“那可不是!老子多少天没睡好了就因为这个,也不知道秦泽和爷到底在干什么,我明明那次听到他们查到是谁了,都这么久了还没个消息抓住。”
“我去问秦泽,他也不和我说。”
程烟听见她说的,往四周看了看,此时的酒吧空空荡荡,只有两人在说话。
程烟:“那他们呢?”
谢姒揉乱了头发,躺在一边不再想动分毫:“不知道,爷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店里就我和秦泽在看。”
“他还是挺忙的,很少会夜半,回了基本在房间里清理账目什么的,合作商的商洽都是他去,我和秦泽都不会,他总做什么都得亲力亲为。”
“是啊。”程烟了然,他很忙,却还是会在摄影大楼下等她,等到了,就送她回家,没等到,也不会耽误她的时间。
谢姒瞧她的语气,敏锐地挑起了眉:“是?啊?”
“你俩有情况啊。”
程烟矢口否认:“没有。”
谢姒明显是不相信的:“我记得你之前谈起齐燃,态度那叫一个冷淡,怎么了?”
被说了个正着,程烟那点心思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她想过很久,从最开始的一直否认自己,到之后的不知道,再到现在的犹豫不决。
有些东西确实,对她来说太过于清晰和刻骨,所以她不能在第一时间,就能够接受的了齐燃对自己的好,只是现在的她,是拥有着发病时的她,和失去记忆的她的记忆,齐燃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对自己的无微不至,很难说,她会不接受之类的。
“阿姒,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相较于之前,阿姒倒是习惯了她这幅模样,毕竟这语气和过去的程烟,风格差距太大,高中时期的程烟活脱脱的小太妹。
谢姒脚支在桌子边上,二郎腿敲得高,一副二世祖的吊儿郎当作态:“这有什么该不该啊宝贝。”
“我很矛盾。我好像需要他,可是我太难忘怀没有他的时候。”
大学那段时间是最黑暗的时候,除了上课,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过得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在床上发呆到第二天凌晨,被室友暗地里说有神经病,被贺兵骚扰过两次。
那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想到齐燃。
但她知道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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