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试着进行过标记,最终证明无效,徐朗月对此颇为内疚,但温鸿玉倒是看得很开,他毕竟是生意人,信奉有得必有失:“只要没阳痿就还是我赚了,没关系,不标记说明我尊重伴侣意愿,以后能刷不少印象分。”
两年来,他们一直没有举行正式婚礼,也不像其他豪门联姻的夫妻一样,急着生孩子赶业绩,而是分头各忙各的,在旁人眼里的形象是若即若离,但当事人双方却觉得这种关系很舒适。
徐朗月重新调查了苗乐乐的生平,发现温五曾经隐瞒过自己的身份接近他,不论温五当时打的是什么算盘,他们确实有一段时间相处甚欢,如果温五没有亲手把他推落地狱的话,或许他们能成为彼此的救赎。
要接受来自他人的善意是需要莫大勇气的,改变亦然,相比温五一条路走到黑,徐朗月很欣慰于温鸿玉的改变。
徐朗月喜欢小孩子,他们甚至计划如果五年内治疗还没有成效,就领养一个孩子。
这件事连康乔都有点难以置信:“他真能答应?”
“为什么不能?”徐朗月偏头想了想,“抚养孩子这件事,抛却繁殖的目的,归根结底是一种爱的传递,我觉得我还挺富有爱心的,足够借给他。”
温鸿玉对成为父亲这件事表现得很慎重,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好榜样,徐朗月倒也不担心,只要经年累月,他从自己这里赊走的爱意一定能翻倍:“我这可是高利贷哦!”
温鸿玉养伤期间,公司事务由康念代理,他倒是尽心尽力,没出差错,温鸿玉事后对徐朗月笑道:“这还多亏了你,否则我真不敢彻底放权给他,他一向野心勃勃。”
现在他谈及康念,口吻已极平淡:“那家伙也是心虚,知道这次又是自家弟弟惹出来的好事,为了给他弟弟收拾烂摊子,就算要和我拆伙也得等我缓过这口气,哼,真是便宜了康乔那个傻子。”
“我看你只是嫉妒别人有哥哥护着吧。”徐朗月喂了他一块苹果,先礼后兵,“没关系,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可以跟你共用,大姐邀请我们今年去多伦多,期待吗?”
“……”温鸿玉勉强笑了笑,“你大姐和你哥关系如何?”
徐朗月诚实作答:“我哥连我爸都不怕,但怕大姐。”
“……”温鸿玉深刻意识到生命就是一场过山车,一峰还比一峰高,“我能不去吗?”
“可以,除非你想分手。”
温鸿玉最终反抗无效,被迫参与合家欢活动,时常背地里长吁短叹,连康乔都敢笑话他这是七年之痒的表现。
其实去见家长他倒是没什么意见,自火场之后,连徐长明都对他态度和缓了不少,他遗憾的是这次出行计划安排在订婚三周年纪念日的时候,这让他再一次错失了正式求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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