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月缓缓睁大眼睛,此刻才确信自己是真的误会了温鸿玉,也前所未有地开始感到紧张——
温五的吻冰冷而无味,像一条毒蛇,已经攀上了他泛粉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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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月奋力挣扎,急喘着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温五:“原、原来之前的案子……真的是你在背后操作嫁祸!”
温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挣扎,像在享受驯服一只美丽猎物的乐趣,手指虚拢在他鬓边,以嶙峋指骨轻叩白玉面颊,只待一点点敲破这温香软玉的壳,酿出世间至为甘甜的花蜜来:“徐三少,你未免有点低估我。”
他一边讲,一边不满地撇了撇嘴,简直像个顽童一般情绪外露——熟悉他的人此时会感到胆寒,这是他兴奋的前兆:“我可不是推波助澜的小角色,这案子从头到尾都是出自我的授意。”
“那家伙在黑市买人,截了别人的货,手脚不干净,犯到了我手里——奇怪吗?即使是在这儿,我们也是要守规矩的。你们文化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温五笑吟吟握着徐朗月的腰,手下触感令他很是满意,一臂便足以环抱,沿着敏感腰侧、掀开衣摆抚摸,又是另一种不同滋味,是他已经阔别了很久的温柔风情。
由于紧张,也由于剧烈挣扎,徐朗月身上温度很高,脸泛红霞,但又被下了药,软绵无力,结果每一下用尽气力的挣扎都像是在给人家增添情趣。
温五话音刚落,便被他蹭到了死寂已久的部位,讶异地挑眉,惊诧于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能有反应:“有趣,我还以为今天也没什么兴致,到最后得找别人来上你呢。”
他倒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解得很,谈论自己欲望时像在谈论不相干的事,然而一个对自己都这样冷漠的人,怎能指望他会同情旁人?
徐朗月双腿正好缠在他腰间,蓄势待踢,温五向下一摁,一个耳光直接扇在徐朗月脸上,死死卡住他下颔,语调温存:“我说了,要守规矩。你从小时候就不怎么听话,现在也是时候学个乖了。”
他只用了三成力,然而徐朗月却感觉这比温鸿玉震怒时还可怕得多,手上见过血的人到底不同,温鸿玉是为了发泄情绪,他每次出手可是要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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