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由于这段时间遇到的奇葩相亲对象太多,他对这种类似的侮辱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几乎免疫了,如果温五也不过是这个水平,那他还真不会被吓到。
他凭直觉推测自己这次约会已经进行太久了,按理说没有服药的话他不可能坚持这么久,但温五给他的迷药里肯定还掺杂了别的东西——想也知道是催情药,再加上温五有点孤僻,此刻只有他们两人相对,这家伙性腺被破坏,难以释放信息素,小少爷这才得以艰难地维持呼吸。
他攒了点力气,决定打断变态的自恋,输人不能输阵:“……那个人,怎么样了?”
温五诧异地挑了挑眉,抚摸他开阖的唇瓣,着迷地注视着他讲话时水色如胭脂般溢散,神情痴狂得像是头一次发现人偶娃娃居然是有生命的存在:“你居然关心这个?”
他想了想,笑了:“难道你还真的喜欢那种类型?我很荣幸,这说明我眼光不错,从这么多可供挑选的对象里找到了最合适的代理人。”
温五耸了耸肩:“我说过,会放他走,不过他在受了重伤之后能不能活着从山里爬出来,可就是未知数了。他向温鸿玉出卖我,还跟你约了会,给他留个全尸已经是我最后的仁慈。”
徐朗月瞳孔遽缩,愤怒地看着他,温五甚至能从他无声开阖的口形里听出“草菅人命”四个大字,颇为好笑地托着下颔道:“这个手段可能老套了点,没办法,我是粗人,没念过什么书,还请你这位科学家不要嫌弃。”
凭心而论,他的品味其实比温鸿玉强点,徐朗月早已发现,如果任由温鸿玉自己搭配衣服,他一定得挑选至少一件浮夸闪亮的单品,老实低调会让他浑身不舒服,温五倒是很会扬长避短,之前见面时还适当挑选礼帽遮掩了面上伤疤,多用风衣长靴突出挺拔身材,如果只看背影,徐朗月说不定会把他误认为成是温鸿玉的亲兄弟,某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而非冷血的杀手。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温五笑了笑:“你恐怕有不少疑惑吧。”
他倒不是急色的人,徐朗月也的确有不少事想问他,一字一句开口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温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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