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笑而起,有人顺势将话接了过去。
“这得知殿下要过来,我等下臣怎么能缺席,这不早早就先赶过来了。”二皇子赵齐面带微笑的看着赵珩说到,言语间的暗讽毫不遮掩。
赵珩目光扫过前方说话的人,华服有些空晃的穿在身上,身形清瘦,脸色与记忆里无二般苍白。
这是二皇子赵齐。
他身边身形圆润的老者是户部尚书。
“是吗,那倒是辛苦二皇弟了。”赵珩语气不咸不淡。
看不出情绪的眸子似锐利的寒冰利刃,让人心头一凛,竟生不出一丝开口接话的念头,只觉得这太子的气势又比往日强了三分。
哪怕是行事乖张的二皇子也神色有些难看,短短应了句:“自不及殿下。”
只有那裴闵神色不见变化,任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样,像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后知后觉的只当作兄弟之间的调侃一样,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赵珩。
赵珩向后招了招手,身后的宫人捧着一长形锦盒上前。
“这是孤替临安王准备的生辰礼。”
赵齐瞅着,嘴角上扬,锦盒做工精细,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可堂堂东宫就这么一样东西,还不如他出手大方,周围这么多朝中要员看着,不是让人笑话吗?
当然,他乐意赵珩被笑话。
于是像捡了脸面,底气一下又起来了,似要把方才退的气势一起挣回来。
他走到裴闵身边,一手搭在对方的肩膀,嬉笑道:“这每年皇兄都要为临安王的生辰大费周章一番,今年怎么这般简单?怕不是临安王你要失宠了哦。”
周围的官员一听,当即将头低了低,心道这二皇子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这太子殿下与临安王交情过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早已将二人划为同一阵线,可这临安王模样长得太过于出色,难免会有些口舌,但却无人敢明面上讲。
方才二皇子这语气,分明带着贬低二人的意思,听在谁耳朵里都会不舒服。
这般招摇,如同老虎身上拔毛。
裴闵倒是没生气,只是笑着拍了拍二皇子的手,将其推开,酒壶交给身边的女侍从,上前接过了锦盒,语气满汉期待:“那今日这份礼怕是比之前的都要贵重了,对吧殿下。”
赵珩听他这话觉得有意思。
抬眼对上那张漂亮的脸,一个目光深邃如暗夜,一个明媚如朝阳,对视半晌,赵珩率先移开目光。
“这就要看临安王的了。”
你觉得重要便重要,你觉得不重要便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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