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在问你。"
楼正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冲宋闻语笑了一下,"需要时间考虑怎么骗我吗?我可不好骗,你要仔细想想。"
说完,他起身去了二楼,留下宋闻语一个人目瞪口呆。
四百二十六 不是她就好
金旎手里的那条项链,宋闻语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所以她也没办法自证清白,说那条项链不属于她。
可是记忆中确实也有过一条项链,是跟手表……怎么回事来着?
想多了脑袋疼,宋闻语迷茫的坐了三四个小时都没想起来项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金旎的诬陷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宋闻语吸吸鼻子,往窗外看了一眼。
就一眼,让她当场愣在了原地。
赵顺扒在窗外的树上。手里黑乎乎的还拿着东西,看不清脸上具体什么表情。
他怎么没跑?
宋闻语还想再仔细看看,可眼一睁一闭。树上哪还有什么人?只有树叶簌簌作响。
看错了?
"想起来了?"
不等宋闻语回过神,楼正阳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慢悠悠的端着一个茶壶走了下来。
他人长得斯文,又一直在笑,宋闻语很难真心实意的怕他,因此只是心慌了一下,权当刚才看见的赵顺是个幻影。
"怎么了?头疼?"楼正阳长舒一口气,在沙发上放松的坐下,和蔼的看向宋闻语:"如果实在拿不准要不要承认的话,那就把金旎叫来?你们本就是姐妹,当面说话也比较好。"
说着,他根本没给宋闻语反驳的机会,敲了两下桌子,门外就走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绑他们过来的年轻男人。
"老板。人还晕着,要不要……"
"收拾好了再送过来,别吓坏了闻语。"楼正阳笑着挥手。年轻男人恭敬的弯腰,开门出去了。
宋闻语丰富的想象力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她把从电影里看到的血腥场面全都安在了金旎身上。一时间,被"收拾"两个字吓得血压都升高了。
但事实上,金旎真的只是晕过去了。
她受惊过重,又被满屋子肮脏血腥的器具吓破了胆,乱七八糟交代完事情经过之后就晕了过去,刚才被一盆冷水泼醒,进门的时候脑子还不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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