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孟言不依不饶。
虞清想了想说,“我的意思是,像汤圆一样,是甜的。”
孟言不料虞清会说出这种话,立时心花怒放起来,欢喜的不知道怎么样,更加不会放开虞清,反而抱得更紧,若是长了尾巴,此时定然会看到他的尾巴疯狂摆动。
他嘻嘻笑道:“你才知道我是甜的,我以为你早该知道了。”
两人在马车上闹起来,虞清虽和他闹,到底今日不是寻常日子,只说笑了一阵,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回到王府后,虞清心想,不知为何每次他心里有点不痛快,孟言总是能三言两语让他忘掉烦恼。
小暑之后,天气炎热起来,树上的蝉不知疲倦似的从早叫到晚,叫得人心浮躁。皇帝的病情虽不至于严重,却也不见好转,夜间常常醒三四次,睡不好人也没精神,处理政务越发力不从心,无奈之下,不得不让孟言开始监国。
孟言在朝堂上的势力早已稳固,虽然没有被册封为太子,但已是公认的储君人选,有了监国的权利,更加得心应手起来。
御花园荷花开得灿烂,午后孟言陪着皇上在池塘边赏荷,湖心亭四面环水,微风拂过,倒是比别处凉爽些,皇上和孟言坐在湖心亭手谈几局,看到随风摇摆的荷花,突发奇想要孟言作几首关于荷花的诗来,孟言笑道:“父皇知道儿臣的,平日最不喜欢读书,哪里会作诗,不过儿臣收录了好些父皇从前的诗作,儿臣记得其中就有咏荷的,如今念来正是应景。”
皇上便放下棋子,笑道:“哦?你倒有心,既如此,念几首来听听。”
孟言想了想,便背起了其中一首,背到一半,皇上的脸色明显不如方才明朗,孟言恍若未觉,将诗背完,笑道:“儿臣觉得父皇这一首诗做的极好。”
皇上沉声问:“这诗你哪里听来的?”
“内廷司整理的父皇诗集上面看到的,想来这样缱绻的韵味,应当是父皇年少时候作的吧?”孟言道。
皇上审视着孟言的神色,见无异样,方才笑道:“也算不得年少了,是当初成亲后心血来潮作来送给王妃的,内廷司真是什么东西都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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