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轻笑了一声,绕到我面前来,把一小包别针塞到我手里。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还是那件窄腰广袖水蓝色古典长裙。但她比我第一次见她穿这条裙子的时候更瘦了,瘦得裙子的上身有点显大,尤其是腰那里,都不合身了。
怪不得要用别针。
她找了个椅子坐下,先把及腰的长发给盘好,然后才站起来,反手捏住背后多余的布料,比着尺寸告诉我应该把别针别在哪里。
“大概这个位置就行了,也别弄得太紧。”
“好……”我弯下腰,从后领口到背部,再到后腰,一个一个别针地往下别。
当别到接近臀部那里时,我的手顿住了。
“好了吗?”扶月见我动作停了,便回过头看我。
“扶月……”我盯着她裙子上的那块红色污迹,“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42翅膀是干什么用的
“来那个?”扶月疑惑道,“哪个?”
我悄悄拎起一点她的裙子,把那一块血印子给她看:“这个。”
“这是沾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又看了看她坐过的椅子,好像连是哪儿出的血都不知道。
我小声说:“你以前没来过吗?月经。”
在我说出“月经”两个字之后,扶月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了。“没有……”她有点不知所措,“现在是不是应该赶在比赛之前去买卫生巾?这附近有超市吗?”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我妈让我放了两片在书包里,我打开书包,埋头去找,“我有备用的。”
我看了看四周,悄声说:“我陪你去厕所。”
扶月犹豫了一下:“那裙子……你帮我从后面看看,印子明显吗?”
水蓝色的布料上多了这么一块红印子,真的挺显眼的,而且我记得扶月跳《春江花月夜》的时候,有很多背对着观众的舞蹈动作,到时候舞台上的强光灯一照,台下的观众肯定看得一清二楚。
“要不这样,扶月,你先把裙子换下来。”我看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我们去厕所,我看看能不能把这块印子给洗掉,就洗这一小块地方。”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扶月点点头,把裙子给脱了。这次我没来得及转身,把她看了个彻底。她真的是月亮做的,皎洁到晃眼,我只看了一眼就赶快低下了头。
“你把裙子给我。”
我埋着头,并着双臂伸出双手,手心向上,像等着手心挨打似的等着她把裙子放到我手上。
大概是因为来比赛的女生太多,家长也不少,女厕所的门口排着长队,别说上厕所了,就是想进去洗个手都进不去。我们俩在队伍末端等了好一阵,才向前移动了两步。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