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寰宁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谢星河,有些不解。
谢星河笑了笑,道:“在我们那,这是求婚的意思,我给你戴上戒指就是向你求婚了。戒指戴在中指是订婚·,戴在无名指就是结婚,总之现在这就代表你是我的人了,咱们俩迟早会成亲的。这枚戒指本来是我在你去北境之前定做的,想着等你打完仗回来就送给你的,可是后来……算了,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现在我好好在你面前就好·了,不仅是现在,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谢星河的语气轻柔,像是在和他打着商量,又像是在做出承诺,不管是哪一种,江寰宁听了都动容,他暂时消失的神采此刻又回到了他的眼·中,半个进入绝望泥沼的身子又被眼前这个人拉了回来,他动了动唇,只哑着嗓子道了声:“好。”
一句“好”,便胜过千言万语,抵得上世间所有的承诺。
他们都能做到,谢星河相信。
江寰宁的伤养了小半·个月便已大好,能够自如地下床行走了,但谢星河仍一千个不放心,每天清晨离开的时候都要反复叮咛,这一句句唠叨在江寰宁听来胜似蜜甜,每次都满口答应着,再把人拉过来亲两口才满足。
期间江易和楚氏也曾来过,·但谢星河已经提前嘱咐了陈管事,如果他们来就说世子仍在卧床,不宜见客,他知道现在江寰宁最不想见的就是江家的人。
张太医的事也有了些眉目,据说顾临奕派人抄了他的家,官兵在他的家中发现了一些来往信件,信·件上写了要他趁江寰宁受伤,想办法让他死于伤重,事后会得到一大笔酬劳。
张太医谋杀的罪名坐实了,可写信之人的身份却成了一个谜。
芰荷仔细替谢星河束发,忍不住道:“大人觉得究竟是谁想害世子呢?”
· 谢星河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面具,闻言冷笑了下,道:“一来能除掉寰宁,二来能借机让皇上处死江陵瑄,等于既解决了未来的储君又拖垮了整个江家,能想出这种毒计的你想想还会有谁?”
芰荷不太确定地道:·“您是说……安国侯?”
芰荷跟着谢星河许久,胆子也变得大起来,原来不敢听不敢说的话如今也敢听敢说了,有时也会主动询问一些事,然后暗自为自家主子和主子未来的夫君的处境犯愁。
谢星河自然不全知道芰·荷的心思,见她问了便也毫无保留地告诉她,毕竟芰荷是他为数不多最信任的人。
谢星河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芰荷闻言不免又担心起来,谢星河见状又道:“放心吧,他嚣张不了几时,如今皇上已经动了册封·寰宁为亲王的心思,高昶他听到这个消息怎么可能坐得住?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芰荷点了点头,心里踏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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