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陈管事,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陈管事愣了愣,顿时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这方子有问题?”
谢星河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陈管事仔细想了想,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陈管事出去,谢星河无意间瞥了一眼桌上的药碗,陷入沉思。
次日,顾临奕下了早朝照例来探望江寰宁,一进门就看到陈管事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顾·临奕微微有些疑惑,道:“怎么回事?”
陈管事叩首回禀:“回陛下,世子遭奸人毒害,陛下要为我家世子做主啊!”
顾临奕蹙眉,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陈管事声泪俱下地道:“回陛下,我家世子这·两日日日都发着低烧,一直昏迷不醒,起初太医说这都属正常,奴才们自然也不敢多言,可这两日奴才们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便擅自请了民间的郎中来看看,想着会不会有什么偏方,可是没想到,那郎中说世子平日里喝的药里·有两味药材属性相克,多次服用后会致人昏迷,甚至取人性命啊!陛下,求您彻查此事,还世子一个公道吧!”
顾临奕闻言缓缓瞪大眼睛,满目震惊:“竟有这种事?!”
陈管事斩钉截铁地道:“老奴绝无半句虚言·!”
“来人啊!”顾临奕震怒,双目几乎要冒出火来:“把张太医给朕带上来!”
“是!”门外的侍卫颇有声势地应道。
顾临奕大步走向正堂正中的位置坐下,看了看面前跪着的陈管事,道:“起来吧。”
· “是。”陈管事缓缓起身,站在了一旁,不多时,两个侍卫一人一边架着张太医走了进来,把人狠狠地扔在地上,张太医一把老骨头在地上摔得打了个滚,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爬到顾临奕脚边,已然一头的冷汗,大声道:“陛·下!臣是冤枉的啊!臣开的方子绝无差错,太医院其他太医皆可为臣作证!”
陈管事上前一步,又道:“回陛下,方子虽无差错,可从药碗内的药渣可以看出,世子喝的药至少多出了一味药材,太医院的太医也可作证!”·
张太医闻言一惊,顿时说不出话来,一脸的惶恐不安。
顾临奕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许久后才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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