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顺着话往下说,“到午饭时间了,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
白君立刻道:“哥,我知道个特别好吃的素食餐厅,我请你吃。”
吃素食多不过瘾,其实张弛想吃肉,但想到白君是练习生,更在意身材,素食就素食吧。
吃饭的时候,张弛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提前把账结了,练习生的工资他知道,能勉强果腹就不错了。
没成想这个举动,竟然惹哭了白君,坐在卡座上吧嗒吧嗒掉眼泪。
“怎……怎么了?”张弛被吓到,手忙脚乱地给他递纸巾,“发生什么了?”
“哥,你真好。”白君哭着道,“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我……我初中的时候父母就没了,和奶奶相依为命,后来被星探发掘,我当了三年的练习生了,每次给奶奶打电话都不敢说自己的近况,我只告诉她,孙子要挣钱了,很快就能接你上北京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出道,等了一年又一年,每天都盼着自己能够站在舞台上,我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奶奶一个交代。”
白君哇哇哭道:“这么多年里,从没有人对我好过,哥,你是第一个。”
同样是苦出身,张弛叹口气,口吻也温柔下来,“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一直喊我哥。”
白君拿出手机,有点怯生生的,“哥,咱俩能拍张合影吗?我想给我的粉丝看看,我今天和大明星吃饭了。”
不过是合影而已,张弛自然答应,让服务员帮忙拍照。
有一有二就有三,白君又说自己来北京这么多年还没逛过北京城,张弛就陪他逛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白君又眼巴巴地看着酒吧,说想知道知道酒是什么滋味,成年以来还没喝过。
他一个十九岁的孩子,还长成这个精致的模样,张弛哪能放心他一个人进酒吧,便也陪着进去,就如同羊入虎口,纷纷有男人来找白君喝酒,都被张弛给挡下来。
头晕,脚底下也是软的,白君扶着他,“哥,我们去酒店吧。”
张弛虽然醉了,可还记着一件事儿,“我要回家。”
白君劝说道:“现在太晚了。”
张弛晃荡着走上马路边去,招手拦出租车,“不,我要回家。”
没走两步,他趴在垃圾筒上吐了,白君给他递水,没办法了,“那我送你回家。”
坐在出租车上,张弛报出了江胥白家的地址,吩咐司机,“师父,麻烦开快点。”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赶时间啊?”
"赶宵禁。"张弛醉呼呼地道,“过了晚上十点就回不去家了。”
司机笑起来,“老婆管的这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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