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仿佛是被塞了一口糖,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们悄悄相爱着。
“张老师。”江胥白的手滑上了他的肩头,掰着他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你知道粉丝们是怎么写咱们的吗?”
张弛问:“怎么写?”
江胥白嘿嘿地笑,“我存在手机里了。”
他找给张弛看,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还设置了一道密码,张弛捧着手机只看了一眼,就啊地一声,手机仿佛烫手似的,被他丢在了床板上。
江胥白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哄骗道:“你好好看,仔细看……”
“你怎么……”张弛的脸红透了,不会说话了,“看这种东西……”
“粉丝们写的。”江胥白说,“写的你和我。”
张弛闭着眼,睫毛扑闪着抖,一个一个的字眼如同小勾子似的,让人的脑海中出现了赤/裸/起伏的身体,他呼出来的气儿忽然有些发烫。
江胥白俯身过来,拿起手机,非要他继续看,“你看看,花样可多了。”
张弛想要躲,却无处可躲,不想看又想看的,简直矛盾极了。
江胥白坏透了,张弛不看,他就非得给他念,“扣子一颗一颗的扭开,下面是漂亮至极的肉体,两片胸肌薄薄的……”说着他就伸手摸上来,“我看看,薄不薄……”
张弛在床上扭动着,可怎么都甩脱不掉那缠人的手,他被逼出了呜咽声,“别念了……别念了……”
————————————三千一百只河蟹爬过——————————————
江胥白真是坏透了,从肉体上到精神上将张弛折磨了一夜,实在是疲惫不堪,张弛卷着被子熟睡,睡梦中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呜咽。
清晨的时候下了一场蒙蒙的秋雨,江胥白蹑手蹑脚地起身,将阁楼的窗户关掉,滚回被窝里,将张弛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枕着,相互搂抱在一起,听雨滴敲打着阁楼。
中午十二点,张弛还没有醒过来,江胥白叫了外卖,鱼丸汤和砂锅粥,自己先咕叽咕叽喝了一大碗补充体力,剩下的放在保温盒里保温。
张弛被饭香味勾引起来,浑身懒懒地不愿意动弹,支使着他家大傻子,“我想在床上吃。”
江胥白把砂锅粥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他,问道:“等你老了,咱俩不会就这样吧,你躺在床上,我给你喂粥。”
张弛咽下了嘴里的粥,“说不定我老了的时候,你就帕金森了。”
江胥白问道:“换成你喂我?”
张弛故意想让他吃醋,“我把你打包去养老院,让年轻小帅哥陪我满世界旅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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