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厦门大学不限制客流,江胥白索性道:“走,进去玩玩。”
芙蓉湖上有几只天鹅,有一只不知道怎么回事,追着江胥白咬,嘎嘎嘎在水面上拍打出水花,吓得江胥白拽着张弛嗷嗷地跑。
情人谷是学生情侣们去的最多的地方,江胥白手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钥匙刻下了江&张,放在一颗紫金花树下,煞有介事地告诉张弛,“现在连一棵花都知道我爱你。”
芙蓉隧道有一公里长,两侧被学生画满了涂鸦,江胥白问一个正在涂画的美术生借了一支笔,随手就画了个张弛戴口罩的小像。
美术生看了卧槽一声,“兄弟,牛啊。”
江胥白信口胡说,“你好好练,靠这个追老婆。”
从校门走出来,就是白城沙滩,扫码骑一辆共享单车,沿着海岸线前行。
厦门的沙滩大多都是白沙,在阳光之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伴着粼粼海面,一切都如同青春片里演的那样。
江胥白给张弛唱歌,“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他骑过来握住了张弛的自行车把,“来,亲一个。”
“你快撒手吧!”张弛是山城长大的孩子,骑不好自行车,被江胥白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亲个屁啊亲!”
江胥白还偏就不信这个邪,两手脱把,捧着张弛的脸,极大声地啵了一下。
张弛要揍他,江胥白飞快地蹬车骑走,原地只留下了他哈哈哈哈的得逞笑声。
中午在增厝安逛小吃,张弛头一次吃沙茶面,江胥白不吃沙茶酱,在一旁给他剥虾。
“你吃一口。”张弛夹起一筷子,“真的好吃。”
江胥白给他喂了一只虾,“我真不吃。”
“真的太好吃了。”张弛吃的稀哩呼噜的,剩下最后一口汤的时候问他,“你真不吃?”
江胥白把最后一口汤喝干净,“行,老婆吃面,我喝汤。”
他起身去结账,一口地道的闽南话,夸阿婆的面做的好吃。
张弛去街口买水,对江胥白道:“你站在这等我。”
江胥白回了一句闽南话,“wa dan li。(我等你)”
小卖部的阿婆算不明白多少钱,张弛不想催她,耐心地等,却怕江胥白等急了,小跑着赶回来,将还冒着冷气的冰水递给他,“等久了吧?”
江胥白就地吟了一首诗,“等待一小时,太久。如果爱,恰好在那之后,等一万年,不长。如果,有爱恰巧作为补偿。”(艾米莉,迪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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