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送来了药膏,江胥白给张弛抹上,江胥白想喝酒了,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对着城市的无尽夜色,浅浅啄饮。
张弛看着眼馋,小步挪过来,蹭江胥白的肩膀,“也给我一点嘛。”
“不行!”江胥白义正言辞道,“你现在不能喝酒!”
张弛不干了,“谁说的?”
“网上都这么说。”江胥白道,“你得吃清淡的,还得忌口。”
麻烦事怎么这么多?张弛后悔了,“那下次我不要在下面了。”
“老公伺候你还不好?”江胥白哄着他,“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小猫似的叫。”
他们足足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耗费,待在酒店里太憋闷,于是捂上了口罩帽子,手牵着手出去闲逛。
江胥白撑开了自己的卫衣口袋,“手。”?
张弛回头,“嗯?”
江胥白捉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卫衣口袋里,在看不见的地方牢牢牵住,“别把你的小可爱弄丢了。”
他们走出酒店,就如同一对私奔的小情侣一样走在长沙的夜色里,旁边就是汩汩流动的湘江,隐约可见江中心的橘子洲头。
江面上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夏日的傍晚有清暖的晚风,廖远的烟火味,长淡岁月古井不波,张弛看着江胥白的侧影,淡淡的笑,而你姗姗来迟了好多年,我却庆幸着,还好有你。
他们手牵着手逛便利店,江胥白站在了甜食区挪不动步子,眼睛看着哪一样都想吃。
“就一样。”张弛说,“选一个。”
江胥白发出了灵魂的质疑,“你不爱我了吗?”
“我爱你所以我要管理你的身体。”张弛铁面无情,“你不想老了之后掉头发掉牙齿就少吃甜食。”
江胥白颇有心机,拿一袋果味棒棒糖,十几只,可以吃好久。
“就一样。”他先跟张弛声明清楚,“我可没有多拿。”
真是个欠揍的熊孩子,张弛简直拿他没办法。
便利店的前台后面是一排排的烟,张弛的眼神瞄过去,有些不记得多久没碰过烟草。
江胥白重重地咳嗽两声,掐住张弛的手,提醒他少看点没用的东西。
途径花店,门口的水桶里插着大丛大丛的洋桔梗,张弛随手拿起一枝,比划在江胥白的脸侧,轻轻地笑,舌尖顶住上颚,分为三步,“Eus-to-ma。”
“喜欢花?”江胥白逼问他,“还是喜欢我?”
“花好看。”张弛反问,“你呢?”
江胥白贴着他的耳朵,“我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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