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静静照耀着,薄纱在窗口晃荡,室内是一片温柔的暗光,远处响着这个城市的低语声。
可床上的两个人却什么都听不到,他们胸膛相贴,感受着彼此的砰砰心跳。
不厌其烦的接吻,仿佛接吻是他们续命的唯一方法,江胥白吻遍了张弛的全身,在后腰的刀疤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他的张弛,他的爱人,他的命中注定,孤身一人走过了漫长的岁月,才在谬误的航道上遇见了他这颗炽热的星球。
这一夜,漫长到仿佛是一辈子。
神经紧绷了太长的时间,张弛难得松懈,紧紧依偎在江胥白的怀抱中,享受着爱人给予自己的安全感,熟睡的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江胥白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醒过来,夕阳的散光照射到脸上,瞳孔尚还涣散着,大脑尚未从刺激中缓过来,有点眩晕。
他欣赏着怀中张弛的睡颜,霞光落在他脸上,看着那么美。
他给张弛盖好了被子,起身打电话给酒店订餐,都是清淡小食,还有一锅老火白粥。
室内响起了耳熟的铃声,“你以目光感受,浪漫宁静宇宙,总不及两手,轻轻满身漫游,再见日光之后,欲望溶掉以后,那表情会否同样温柔……”
江胥白捏了捏自己的两根手指,上面有点粘腻,像是沾了什么遮瑕粉底,他在床缝里找到了张弛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是林风的来电,没有人接听,就挂掉了。
未接来电有二十几条,有剧组调配人员的,有副导演的,更多的是林风的,好好的大活人突然不见了,让人不免着急。
江胥白看向了床上尚在熟睡的张弛,不舍得叫醒他,滑开手机,给林风通话。
电话一接通,便传来林风焦急的嗓音,“弛哥,你去哪儿了!今天还要拍戏呢!我从中午就在找你,一直找不到,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江胥白低沉这一把嗓子,“是我。”
林风错愕了片刻,“是……江老师?”
江胥白嗯了一声,“张弛今天请假,他拍不了戏。”
林风紧张起来,“弛哥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我让司机过去?还是买点药送过来?”
江胥白沉吟片刻,“他……嗯……撞到了腰,有点疼,送点消肿止痛的药膏来吧。”
其实本不必这样隐晦,该懂的大家都懂,电话里一时寂静下来,林风和江胥白都有点尴尬。
林风咳嗽了两声,“那什么……江老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挂断电话,江胥白走进卧室,先摸张弛的额头,没有发烧,再探下半身,确实有点红肿。
张弛翻了个身,又踢开了被子,露出腰腿,被子只遮盖住了一角,腰臀露在外面,玲珑有致,凹陷出迷人的曲线。
江胥白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将他搂抱在怀中,开始登录手机处理这两天来没有处理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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