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你
一到家陈海山就将暖风机开着，给莫听接了杯热水后，他坐到莫听旁边，轻声说：“从我俩认识开始吧。”
和莫听想法一样，彼此全盘托出，不做保留。
“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莫听问。
这个问题他以前一直想知道，陈海山这个人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时常让人捉摸不透。
“一见钟情？应该算得上，你那时候是我们班上最潮的。”陈海山轻笑道。“不过真正动心思，应该是那次实验课，在草坪外面碰见你，一眼万年。”
莫听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羞涩，就真的，三十岁的人说起这些，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真诚点。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表白？如果毕业前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也不会告诉我？”莫听问。
陈海山沉默几秒，莫听说的是事实。
倘若不是莫听接近他，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去靠近莫听，那时候的他，深知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门不当户不对，人家表现出来的属性是直男。
如果当初没有莫听的一时兴起，就没有今天娱乐圈的陈海山，他或许现在还在市人民医院上班，刚刚考过主治医师职称，相亲或者朋友同事介绍，平淡地过完这一生。
是莫听成就了现在的他。
“那时候我有自知之明，跟你告白？你怕是得反感我。”陈海山说。
“我是那样的人吗？”莫听问。
陈海山笑笑，看着莫听生气的样子，心里一动，不想好好谈了，想干点别的事情。
“下一个问题。”
莫听清了清嗓子，是要问到重点了。
“你和林想怎么认识的？有没有……”莫听没有说下去，就像自己怼陈海山一样，陈海山有洁癖，他也有。
换句话说，与其说是洁癖，倒不如说是将性本身就看作了一种很至高无上的东西，把它当作了爱情的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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