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临鹤,“……”
季迟欢身上有淡淡的红光流转。
阚临鹤来不及惊讶,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季迟欢的手已经附上了他的脖颈,阚临鹤瞳孔放大,季迟欢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猛地将阚临鹤拉到近前,声音低沉暗哑道,“你还能绑我吗?”
阚临鹤还未来得及感受到脖颈上的力道,就感受到身边源源不断的寒气。
他吃痛抬头,手下下意识挡住面前,就对上了一双冷冰冰的凤眸。
是疯掉了的季迟欢。
阚临鹤说不出来话,季迟欢凑近他的脸,朝着阚临鹤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瞬间阚临鹤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一个激灵,他拍了拍季迟欢的手,脸色越来越红,话都说不出来,非常记仇的季迟欢手下的力道不知轻重。
季迟欢一身红衣,显得整个人格外艳色决绝,他明明只跟阚临鹤只隔了一尺的距离,却像是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整个人由内到外都散发出一股邪性,他手腕上的红绸被人缠了一圈又一圈
屋子里没有起灯,人影嗦嗦,阚临鹤的眼睛逐渐沁出了水汽,季迟欢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玩的,将他眼角的一点泪水擦去,然后松开了手,他见他说不出话了,于是大发慈悲地松了一点劲,阚临鹤几乎是立刻瘫软在地,但是他的手还攥着季迟欢的袖子,脖子上被没控制力道的人留下一道红痕,看起来有些可怖。
阚临鹤瞬间瘫软在地,剧烈地开始咳嗽,他的一只手还攥着季迟欢的一片衣角。
“咳咳咳……”
在地上瘫了很大一会,阚临鹤才抬眼看了面前人一眼。
阚临鹤还没有恢复,整个人就被季迟欢拉了起来,然后就被收缴了灵戒。
阚临鹤捂着嘴眼中茫然地看着他,季迟欢突然把玩着他的灵戒,皱眉盯着他,“你离我远点,怎么那么臭。”
杀人诛心,阚临鹤涨红着脸,任谁在尸体堆里呆那么久,都会不好闻,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准备开口,就看见季迟欢将他上次绑他的那根绳子拿了出来,季迟欢一挑眉,“你上次绑我两根,这次我就绑你一根吧,毕竟你修为看起来这么弱,我善良吧。”
阚临鹤,“………”
“季师兄,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阚临鹤伸手捡起季迟欢扔过来的那根绳字一头,然后乖巧地放在一旁,“我错了,我不该绑你的,我这是特意来救你的。”
季迟欢唇角勾起一抹笑,没有动,突然那段缚灵绸就落在了阚临鹤的额头,季迟欢不耐烦地道,“自己绑上。”
阚临鹤于是用缚灵绸将双手打了个松松的结,就在阚临鹤抬头的瞬间那红绸骤然收紧,阚临鹤语气颤抖地道,“季师兄,不得欺辱同门可是我们的天澜宗的门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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