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阁的靠窗位置,是一桌一案,十分典雅古朴,桌上有散落着有纸有墨。
阚临鹤看着“嘶”了一声,犹疑地拿起笔,才问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这上面批注呢?”
孔册庭心想,这人与人之间果然是不同的,自己还是无法直视该种小说,催促道,“随你的便,赶紧看,赶紧看,聂师妹还等着我与她交流心得呢。”
“聂师妹的爱好,很特别呢。”
阚临鹤席地而坐,衣袍整整齐齐,手里握着笔,表情认真,虽然面目平淡,但是身姿修长,云玙长老路过的时候,看着他认真地模样,点点头。摸了一把胡子离开了。
孔册庭看不下去,吊儿郎当地坐在一旁,气质全无,于是阚临鹤提议道,“这样吧,你帮我抄写心法,我帮你看完这些书。”
孔册庭想了想,“成交。”
可是孔册庭又哪里是愿意安安份份坐下来的人,见阚临鹤沉迷看书,臭着脸扔下笔钱道,“你这几日是不是背着我去哪里玩了,你看你哪里是生病的模样。”
阚临鹤往一旁挪了挪,伸手去拿那支红色的笔,“你真是敏锐,其实不是我生病了,而是我儿子生病了。”
孔册庭嘁了一声,“你不是个断袖吗?怎么会有儿子。”
阚临鹤看了一脸少年心性的孔册庭,“唔”了一声,“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个断袖。”
孔册庭一脸嫌弃地道,“可是你有耳洞。”
“我从小生下来体弱,算命先生说把我当女孩子养病痛之症就会减轻许多。”
阚临鹤放下笔,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地道,“你非要坚持,我也不好争辩。”
孔册庭皱眉表示怀疑。
阚临鹤拿起孔册庭替他抄的心法,各种墨点横飞,龙飞凤舞,他无奈道,“你为什么不模仿我的字迹,这样一看就是两个人的笔迹。”
孔册庭敷衍道,“小爷帮你就是给你面子了,而且你那龟爬字小爷爷学不会。”
阚临鹤放弃了,他将孔册庭给他的书册扔在他面前,收拾收拾准备回家继续抄。
孔册庭拦住他,“我学,我学总行了吧。”
阚临鹤满意继续坐下身来继续翻看那些缠绵悱恻,情节起伏,命运起伏的恩怨艳情。
孔册庭改变那么气势汹汹,充满挑衅意味的字,声音放低了些,“你知道吗?就是我们那个掌教季迟欢其实是帮我们冀御峰峰主代任,如今峰主回来了便不是他来管束我们了。”
“冀御峰峰主?他比季迟欢还要厉害吗?”
孔册庭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脸八卦地道,“我听峰门中的赵挚师兄说,上一回宗门比试,季迟欢打得我们峰主节节败退,天澜第一,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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