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迟欢闭了闭眼睛,道,“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复了又道,“不要吵我,否则我会控制不住打人的。”
阚临鹤听了,表情真挚地点点头。
他话都这么说了,阚临鹤也无法,只得拿出一本书看,那是天阚的门规,新入门的弟子得默写出来,一字不差。
阚临鹤翻书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系统挂在他肩头上当小灯,时不时翻一下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行的缘故,阚临鹤的记忆力变得很好,不管是多么生涩复杂的文字,在反复牢记之后,隔了多久的印象都是相当深刻的。
非常违背艾宾浩斯记忆规律。
等了半日,阚临鹤期间背了半本门规,还挖了个坑将那条蛇给埋了,季迟欢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眉目冷峻。
阚临鹤比划了一下,小声对系统道,“我灵田里的灵草已经熟了,要是不回去采摘,会被空间自动回收的。我现在哪里敢当着季迟欢的面大摇大摆地进去。”
系统很不厚道地嘲笑,“没关系,已经让季沉沉吃得差不多了。”
阚临鹤道,“等我上去了,一定把你跟季沉沉吊起来打一顿。”
系统小声嗫嚅,“还是算吧。”
季迟欢的周围温度逐渐下降,他的睫毛都凝了一层白霜。
阚临鹤在一旁刚准备给他披一件衣服,突然从外御剑而来几人,为首的中年男子一张脸刻板又严肃,阴沉着脸。
阚临鹤收回手站在一旁,这些全是天澜宗的人。
来人阴沉着脸,看了一眼季迟欢,脸上就差写着嫌恶二字,他修为深不可测,看起来应该是天澜宗的某位长老,他惊诧地瞪了阚临鹤一眼,道,“你是天澜宗的弟子。”
阚临鹤连忙答道,“对,我是华越峰的新入门弟子,阚临鹤。”
季瞻略一施法,季迟欢猛地睁开双眼,看见面前的人,叫了一声,“父亲。”
声音冷冽。
季瞻一挥袖,将一道印打进了季迟欢身体里,季迟欢闷哼两声,随即用手臂无力撑地。
有几位白衣修士作势带着阚临鹤先走。
阚临鹤回头看了将自己罩在白色外袍下的季迟欢,张了张嘴就跟着几名弟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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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临鹤一离开,季瞻怒不可遏,“我不是下过命令,你不可下虚池林,少到处生惹是非,刚才那名修士修为不高,我不知道你怎么没下杀手,若是你再杀生,你便一辈子呆在悬潭去吧。”
季迟欢身上那件外袍传来淡淡的皂角味,很好闻,他眉眼低垂。
“父亲,我错了。”
季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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