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那位不知姓名的道友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现在只需要耐心再此等待就行了。
被这个缚灵绸一绑,身上的灵力都运转不开,阚临鹤沿着那红绸看向季迟欢的手腕,索性也解不开,但是一想到万一季迟欢醒了失控,他就一阵头疼。
阚临鹤翻翻找找,从灵戒里找出了一根绳子,然后把季迟欢给绑了起来。
如果他醒来实在丧尽天良地想要对他下手,他也有时间躲进空间里。
阚临鹤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睡下了。
只是第二日阚临鹤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季迟欢一双颇有些居心叵测的眸子。
他这是脑子还没清醒呢。
阚临鹤想不到什么好的开场白,只好问了句,“季师兄你昨晚睡得还好吗?”
季迟欢浑身都透着股邪性,他自从觉醒血脉之后,很快身体里的两股传承相斥。
季迟欢如今脑子很混沌,身上被人五花大绑的体验让他更为暴躁,心底升腾起嗜杀的冲动,想要废了眼前之人的修为,扒皮抽筋也不为过。
可是眼前人的声音很熟悉,好像自己梦中出现过,温柔又缓慢,可是他一旦失控就会被丢进悬潭的,所以他做好了痛不欲生同一群魔物厮杀一夜的准备,最后精疲力尽,身上无数的伤口会带给他一点清明,然后是闭关,他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黑暗里压制魔气。
预料之中的嫌恶和厌弃没有发生,身边人似乎问了他一句什么然后给他松了送身上的绳子。
“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那我给你松一松,但是我是不会把你放开的。”
阚临鹤尝试把缚灵绸递到季迟欢面前,“你把这个解开,好不好。”
缚灵绸顾名思义就是会束缚灵力的运转,把修为压低一些,阚临鹤还记得当季迟欢将红绸解开用来绑他的那一刹那,灵力突然暴增。
季迟欢仿佛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阚临鹤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阚临鹤从灵戒里拿出一些果子和灵草,然后试探性地放到季迟欢嘴边。
季迟欢呆愣一下,这又是什么药吗?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喝药,每次喝完他总是很难受,于是心中暴戾的情绪又开始滋生。
就在阚临鹤以为季迟欢不会动嘴的时候,他狠狠咬了一口。
居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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