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地问,“这位……仙子叫什么名字?是何身份,家住何处?”
阚临鹤后知后觉才发现前方的聂溪观,只见她身形渐渐消失在云海之中,宛如一副画卷。
一群情窦初开的少年人都微微有些失神。
“这就是同我们一起入门的女修吗?”
“这也太美了吧。”
阚临鹤见众人都要散了,于是准备主动告辞,孔册庭捂着一颗春心跳上跳下,他一转头就看见旁边这人耳上有个小小的洞。
孔册庭脸上顿时复杂了些,惊疑不定,哆哆嗦嗦地道,“你一个大男人为何会有耳洞。”
阚临鹤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孔册庭接着道,“难怪我观你行为举止颇为讲究,娘们唧唧的,原来你竟是断袖!”
阚临鹤见他声音越来越来大,于是捂住了他的嘴把人往无人的地方拽。
孔册庭面色还没缓过来,揪住领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休要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我爹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长得不好看。”
此处人烟稀少,身边是由短木接成的栏杆,不远处云雾缭绕,阚临鹤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孔册庭。
见阚临鹤不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孔册庭不由又有些胆怯,他平复下心情。
阚临鹤皱着眉问他,“难道打了耳洞就一定是断袖?这其中的关联性未免太草率了点吧。”
孔册庭往后退了一些,忿忿道,“哼,这就是你们这些断袖阴险之处了,最喜扮做女人来骗取无知少年的心,我爹娶的第十六房小妾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怪异,比我高比我壮,声音还比我粗,可是却满身都是女人的珠钗玉萃,我有一日无意掉入了他的浴池,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男人。”
阚临鹤,“…………”
你主人莫不是想碰瓷
阚临鹤按耐住心中奇奇怪怪的疑问,道,“那你也不能因为经历过这种事便对有耳洞的男人抱有偏见,就胡乱给我安了个断袖之癖。”
孔册庭一时语塞,“反正你断袖就断,不要来招惹我,我平生最烦娘里娘气的人。”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阚临鹤也不欲辩解,系统在照看季沉沉所以不方便跟他一起出来。
一旁的林木似有沙沙的声音而过,他一偏头好像是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有。
*
华越峰院内,阚临鹤看着那只趴在院子里打盹的多毛动物,问系统,“这只大狗呆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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