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盏,“嗷嗷嗷~”
阚临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根树枝被抛了出去,这只大狗就屁颠屁颠追了过去。
阚临鹤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关上了门,他拍了拍手,果然天下狗子一般蠢。
只不过没过多久,季沉沉穿着个围兜抱着个鸡腿在啃,他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只见墙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脑袋,比围墙都还高,是刚才那大狗的好几倍大,眼睛盯着桌上那只烧鸡一眨不眨,隐隐还冒着绿光,阚临鹤嘴里的肉差点都没包住。
*
浮华堂的大殿内,此刻已经站满了人,都是当日进入天澜宗的新人。阚临鹤见殿内一片雪白,自己一身青衣格外引人注意,当然有更多人拉下脸来。
失策失策,如此可以让人眼前一亮的法子竟然没想到。
阚临鹤有些后悔,他只是嫌弃白衣容易脏,所以今日特意挑了件不容易脏的衣服。
孔册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一向嚣张跋扈,便是在天澜宗也没有收敛半分。
他摇了摇手里扇子,不屑于这里的统一着装,一身又红又绿的衣袍,恨不得在脑门上都写着我有钱几个字。
他拍了拍阚临鹤的肩,让后者觉得注视着他们的视线更多了。
“你被哪个峰门挑走了?”
阚临鹤不动声色地向一旁挪了一步,语气不卑不亢地道,“华越峰。”
孔册庭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高傲又自大,听到阚临鹤的话,神情竟然有几分同情。
这时候一名红衣男子略过门槛,往前走,一直走到人群的最前方,人群自动分散开。
季迟欢不说话时如同一把寒气森然的剑,眼底冷意扫得在场人心头发慌,交头接耳都没有了。
季迟欢挥了挥手,他身后几名白衣弟子将手里的册子一一分发给众人。
阚临鹤看着那本足有两指宽的书,上面赫然写了“宗规”两个大字,来自五湖四海的小宗门弟子对这个并不陌生,恭敬地接过这本书时眼中有紧张,还有兴奋。
阚临鹤觉得这就跟《中学生行为守则》一样。
孔册庭偏头看了一眼给他发书的那个女修士道,对阚临鹤道,“怪不得我师傅让我在天澜宗收收心,与这一本书比起来,我们妖圣族简直没规矩。”
阚临鹤,“…………”
负责发书的女修是谢婧霜派来专门照顾一下唯一的新入门女修士——聂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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