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便笑着去搂他,边亲昵边说:“跟你学的啊。”
“我是病人,你又没病!”萧笙瞪他。
“可是我会想你啊。”了然的眼睛亮晶晶的,盛着水光。明明只是不让他偷懒打盹,他这副模样却好似被娘子关出家门的可怜虫。
“咳咳,”萧笙最怕和尚撒娇,辩驳道:“我在这躺着,你在那坐着,一抬眼就能看到,有什么想不想的?”
“不够,”了然霸道的往被窝里挤,隔着薄衣抱紧萧笙还嫌不够,咸猪手又顺着衣襟滑进去,落在微凉的瓷肌上,才满意道:“至少要这样才行。”
他的大手暖烘烘的,所碰之处极舒服,可萧笙反被他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佯怒:“你整天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等着被你舅收拾吧。”
“可我实在看不下去嘛!”了然叫苦不迭,忽而灵机一动,问道:“不如我们来看你爹的信?”
萧笙有所动容。他无数次摩挲过那个锦布包,却一直没有打开。
“父亲”这个字眼,实在太遥远,太沉重,也太陌生。加之他就是将阮氏灭门的人,与之相伴的愧疚也折磨着他,令他的心情更加复杂,久久没能将信打开。
“怎么,你不想看?”了然小心发问,他并不打算给萧笙施压,又揣摩道:“还是想自己一个人看?”
“没有,”萧笙的手也伸进自己衣襟里,找到了然的咸猪手,抚上他的手背,十指紧扣,喃喃道:“你陪我看,再好不过。”
这些信都是容安给阮鹏写的来信,去信想到都葬送在浮屠宫的大火中。萧笙拆开最遥远的一封,容安俊逸的行楷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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