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封不住经络……那什么才行?
他欣喜若狂的抓住了然的手腕!万幸,还有脉息。
萧笙惘顾体内寒毒肆虐的痛苦,三指按住他的脉门,强行运功。叶虚经的至阴真气汇成一股寒流,要将了然的经络全部冻上。
了然曾用寒山派至阳的内力在萧笙体内驰骋,助他驱走寒毒。
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只要锁住了然的最后一口气,给沈嫣秋足够多的时间修复伤口……今晚就不是最后的诀别!
萧笙激动而谨慎,竭力控制着内息,唯恐他的不慎给这具残破的躯体雪上加霜。
他孜孜不倦的灌入寒意,要压制了然体内虚弱而滚烫的真元。了然内力强劲而霸道,即使人已经一脚迈进鬼门关,生病的猛兽也依然不服管束,稍有不慎,便是玉石俱焚的下场。若非萧笙练的是同样霸道的叶虚经,还真驯服不了他体内的真气。
冥冥之中天注定。
萧笙在又冷又累的境地下,生生将自己逼出满头大汗。
良久,他长吁出一口气。大功告成。
了然的脉息微弱和缓慢,好歹是留住了。
和尚的身子比刚才更冷,但是不会僵。
他还活着。
萧笙从未如此失态。他披衣跑出去,大喊大叫要找沈嫣秋,把这一方小院里劫后余生的人都吵醒。
沈嫣秋一脸愠色的推门出来,眼下的青黑昭示她也一夜无眠。
她讶异的发现,萧笙是笑着的,而非哭着。有些担心他疯了。
“沈姑娘!”萧笙抓住她的手,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全抛开,激动道:“你快随我来!”说着便将她往了然房里拖。
他步子太大,沈嫣秋跌跌撞撞的跟着。小声问道:“他……还没走?”
“我不让他走!”萧笙掷地有声的甩出一句豪言壮语,而后才有心思解释:“我用叶虚经至阴的内力冻住了他的经络。”
“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断气,”他将沈嫣秋拉到了然床前,和尚的脸色虽然难看,那毕竟还是活人的脸,恳切问道:“沈姑娘现在可否着手给他治伤?”
沈嫣秋又惊又喜,喜的是他竟能想到此奇招逆天改命,惊的是了然腰腹的大窟窿里,不知五脏六腑还剩几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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