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可怜,才收养她的么?!”“晨王爷,请自重。
我看在你是啊音的夫婿的份人,不与你计较这样的失理。
但你是啊音的夫君,怎可这么说她呢?!我不知道苏王爷为什么说她是他的女儿,但啊音确实是我自小带在身边长大的。
她的锁骨上,有着一朵十分美艳的牡丹花,你是她的夫君,不可能不知吧?!”母亲动气了,语气也似带着激动。
我只是不明白,皇甫晨为什么突然就跟母亲提起了这个。
但母亲的反应,令我很失望,也很难过。
难道她就真的没想过为什么?!亦或是,她不愿想,只想,沉浸在现在的世界里。
我心里痛着叹息,这样,也好!最少,几日后,她便永远也不会知道真象。
或有一天知道了,但离事实已经太遥远,遥远到,她已无心伤悲了。
母亲转身离去,绝决的背影令我很难过。
我希望她想过,哪怕一点点,一点点也好……“不要逼她再去想那些事。”父亲从暗处转出,拍拍皇甫晨的望道语生心肠地道。
“我只是希望她想想,或许,你们的女儿还活在这个世上呢?!”皇甫晨抬起头,坚定地看着父亲。
父亲只是苦笑,很酸涩地苦笑,“还活着?!”“若是真还活着,我们这么多年的寻找早便该有个下落了。
只是,可惜……我在打击中一次次地失落,一次次地难过。
当年的那场洪水,那么大,她抱着那么年小的青蚕,怎么能逃得过去……”“内子也在那个时候受了重伤,伤了头脑,记忆时尔能回忆得起过去,时尔,只能记得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啊音是我当时在山下捡的孩子,锁骨上伤了伤,伤好后是个不怎么她看的疤。
那朵花,是她亲自刺上去的。
只是,她不记得了。”“哎……”幽幽郁郁的,满天空都是父亲沉闷而忧伤的叹息……
25
皇甫晨似有些受伤,有些失落,抬头望向灰朦朦的天际,寒冰之风伴着暮色徐徐吹来,乱了他的发,扰了他的袍。
“我认识一女孩,长得极是温柔雅静,就如夫人那般恬静,高雅,美得很淡然。
她也有个与你们女儿一样好听的名字,也叫孤音,姓华,来自江南渔溪小镇。”皇甫晨徐徐说完,缓缓转身,仿若一个垂暮老人般幽幽离去。
凌风中,父亲的身影,一下子,似苍老了数十岁,鬓角间竟隐隐有几丝白发夹杂其中。
我站在他们都不曾发现的角落里,任寒风吹打在身上,冰涩涩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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