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拓跋蓁惨笑,“怎会无关。若不是因为那死于非命的九千人,于陂斤又怎会发疯。若他不是发了疯,又怎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师兄。师兄他……是因我而死。”
王珺怒道:“说了和你无关,便是无关,你切不可把责任揽在自已身上。”
拓跋蓁惨笑道:“师傅曾说过,只有师兄一人尽得他真传,若他的弟子中有人能修成正果,必是僧肇。他那样神仙般的人……竟死在这发疯的虫子手中,还死得如此……如此……”
王珺知他是怒极,他从不曾叫过柔然人虫子,虽则魏国人都是这样称呼柔然人的。但拓跋蓁不是,众生平等在他不是说说,他是真的这样认为。而这次,他是真的又痛又怒。
他死死抓着王珺的手:“玉卿,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王珺沉声道:“好,我帮你。”
拓跋蓁望向道源,道:“然后你便毁了容貌和声音,进入柔然的军队?”
道源点头:“是,我跟着柔然人学会了柔然语,应征入伍。经过几年,总算能越来越接近他。他……”道源的脸上再次现出痛恨之色,“他将大师的尸体做成干尸,放在缸中,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那口缸。”
“什么?”
道源冷冷地道:“即便是此次出征,他也带着那口缸。缸中是大师的尸体!”
疯子!这是拓跋蓁唯一能想到的词,他一脚踢翻了沙盘,心中之痛,无法缓解。王珺握着他的手,一股暖流进入他的身体,他身子一震,伤痛欲绝的情绪才终于得到了控制。他轻声道:“玉卿,不要浪费灵力,我没事。”
道源又道:“据说自从贺兰山后,他就变得无比谨慎,每天晚上都会宿在不同的营帐中。营帐也都是普通士兵的营帐,让偷袭的敌人完全找不到他在何处。但是,我却有办法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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