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然。
原本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起来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的人在一些方面却格外固执得厉害，他都说明白了给他发消息一定要求是公事，他还在他开会的时候发些像是日常琐碎的，没有意义的东西过来。
叫人烦躁。
他干脆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铃声还没拨通一秒，对方就立刻接了电话，显然是一直握着手机就等着他回复呢。
“费然，你总是给我发短信干什么？”
他开会也就才开了半个小时，就在这半个小时时间里面，他一次性给自己发了三四十条短信，像是发短信不要钱似的一直发一直发，程质甚至都不明白他自己没有需要处理的事情的吗，为什么会这么有空闲，偏偏要挑在自己开会的时候不停发这种没用的消息。
“因为程质你不理我啊，我没有办法，只能这么问一直吵你了，我想来想去，给你多发几条短信，你总不会一句话都不回复我了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许温柔的意味，和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不同，在那个时候，他的温柔里总是含着疏离，这种疏离很淡，却也能叫人感受得到，但在现在，那种疏离完全消失了，他的温柔彻底展露在他面前，像是已经对他完全敞开了心扉似的。
但程质依旧不信。
“费然，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只想说，我有我的工作，不可能陪着你在这儿浪费时间，我给你我的联系方式是为了让你出了什么事情能够及时联系到我，我帮得上忙的也能帮，而不是让你在这干扰我的工作和生活，你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里少见的带着点愤怒，手机另一边忽然静默了一下，然后他便听见费然的声音，依旧像是温柔的模样，但也有些失落了。
“我知道了，抱歉，我只是，觉得想不到什么办法让你再来看看我了，我以为向你说出那些话之后，你就会完全远离我，不再和我有任何交谈联系了。”
人总是对美好的事物格外拥有一些包容性，程质也是因为费然不停发短信这种手段干扰到了自己的工作才会觉得生气，现在他低落下声音来，让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发脾气了。
总结来说，其实就是吃软不吃硬。
“……”
两人之间又沉默了会儿，终于，良久过后，程质还是缓缓叹息一声。
“我中午的时候去看你。”
主动出击
“没什么事情了吧？”
程质再次进入会议室，最先说话的还是白落文，说句实话，程质一直不太明白白落文这个人的心思，他上一秒可能还是笑着的，下一秒就可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就蓦然发怒，情绪的变化毫无规律，喜怒无常叫人捉摸不透。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