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质。”
熟悉的低哑嗓音，程质微微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直视面前这个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的人。
两人面对面，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啊…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应该，还算好？”
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简时把他约出来，却不说话，只是一直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他，程质被他的视线盯得下意识有些不适，但他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不过…看着简时身上穿的这一身，据他所知应该都是名牌，这段时间他过的应该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
“不，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程质的话刚说完，简时就直接就开口否认。
这段时间，没有程质在他身边，他一点都没觉得开心或是高兴过。
“啊…这样啊…”
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开场白还被当事人驳回了，程质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简时似乎并不准备让好不容易得来的相处时光在这样的尴尬中消耗殆尽，他缓缓上前一步，程质的脚步却下意识的后退，发现了这一点，他的表情都有些下意识的僵滞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几分沙哑，不是最初的那种声音里自带的低哑，而是另一种，像是缺水了好几天导致嗓子发涩的，难听又刺耳的声音。
“没有，我不是…”
程质想否认他说的话，他想说自己并不讨厌他，反倒相反，简时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他除了两个哥哥之外最在乎最珍视的存在。
之前在苏南让面前说的话，他的想法从前和简时在一起的时候没变，到现在，他已经主动和简时分手了也没有变过。
“那为什么，我一靠近你你就下意识想要后退，想要离开我？”
简时的声音依旧是干涩难听的，程质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难过，他下意识启唇想要给自己解释，但这件事似乎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刚刚的状况的确如简时所见，他一前进自己就下意识想要后退，不想让对方接近自己。
就算是因为紧张，这件事也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
没什么好狡辩的。
“你看，你就是讨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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