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在大哥办公室呆的也够久了，我们三个人在程默刚刚进去的时候聚在一起聊这么久，要是传到程显耳朵里恐怕会让他起疑。”
程度首先站起来，程质点点头，程覃握着他的手依旧没松，程质起身了他也就跟着站起身。
“最近这段时间，三儿你就住在我名下一栋房子里吧，那儿是我还在国外的时候托人买的，程显不知道它的存在，原本想着你娶老婆了送给人家，现在看来应该也不需要了。”
说到最后，他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程质目光里划过的情绪不明，程度没发现，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的程覃却注意到了。
发现他的异样后，程覃看向程度的目光就忍不住变冷了些。
他又用那种平稳的，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声音缓缓开口，喊了还在装模作样的某人一声。
“程度。”
“……”
程度立刻不说话了，他看着程质，又看了看瘫着一张脸的程覃，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像是拉拉链的动作。
意思大概是，我闭嘴了。
再见一面
其实，程覃和程度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程质双手撑着脑袋对着窗外房费思绪。
“叮铃铃——”
熟悉的手机铃声，程质瞧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手机，微微抿唇还是把它拿了起来，解锁后，便是熟悉的人发来的消息。
啊…简时…
他心里蓦然划过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像是烙印在他心头上的一个疤，永远不能恢复成原状，看起来像是已经痊愈没有大碍了，但轻轻一碰，还是会觉得生疼。
这人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发消息了，程质在和他说分手的当天晚上就把他的电话号码拉黑了，剩下的社交软件账号，也不知是出自什么心理，几度犹豫之下他还是没有删掉。
而现在，简时就是凭借这个社交软件给他发的消息。
—‘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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