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像是程度说的那样，程显是怎么知道程默的计划并且在暗中推波助澜的？程默又是怎么才知道程覃与程度两个人的作息，特意挑个他们不会发现的时间段对他下手的？
这些都是问题。
“大哥二哥，你们说，如果我们假设一下，站在程默的立场来看这件事，如果他的确是不知道程显也插手了这件事，一直以为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行动的话，那有没有可能，程显背着他通过一定途径知道了程默的计划并且在暗地推波助澜，换掉那群保镖，连带着你们两个的作息时间，也都是他在暗地给程默提供的？”
程质一说出这句话，程覃与程度的脸色就明显的变了一下，他们缓缓对视一眼，复而对程质点点头。
“小质说的可能性也很高，我们的目光一直停在‘程默'这条唯一的线索上，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程显他做出这一切的可能性，程默也许是真的不知道程显也插手了这件事，但他知道的一些有利于他的东西，一定是别人透露给他的。”
“没错，对于我们三个的作息时间，程默和我们不熟悉肯定不清楚，但是程显，三儿，大哥，我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在当初大哥你接代他的位置，在老爷子的意愿下开始掌管程家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对我们突然间就开始大献殷勤？”
一件事情的发生连带着从前的许多记忆都蜂拥而出，程质对这件事印象不深，所以他的目光仍然是带着几分迷茫的，倒是他身边的程覃也将这件事记了起来，他点点头。
“小质你不记得这件事也是正常的，那个时候你还比较皮，因为绑架那件事也很讨厌程显，一直都在刻意的忽视他，所以对这件事你的印象应该不深。”
程覃看他目光里依旧带着迷茫，知道他这是已经不记得有过这件事的发生了，于是有意为他开口解释。
“对啊对啊，我还记得三儿你当时因为看见我们和程显走的近了一点还和我们闹脾气呢。”
相比起程覃声音里的沉稳，程度的语气就依旧是那么皮，分明是安慰他的话被他说出来都像是欠揍似的，程质下意识抽搐了下唇角，转头不想理他。
“嘤，三儿你为什么刚好就在二哥说完话的时候转头，你难道嫌弃二哥了吗嘤嘤嘤，亏得二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
“程度。”
程度最后的一个‘大'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听见程覃突然开口，以平静的语气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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